只不過……

他想起蕭傾城,心跳為她加速跳動,後頸的疼痛也提醒他被她打暈送到這裡。

可他手臂邊上的衣服讓他擰著眉頭,煞白著臉看著床上的西裝外套。

這不是他的外套。

“醫生來了。”司徒晨走進來畢恭畢敬道。

“這衣服是誰的?”鳳少澤眸子森冷看向司徒晨。

司徒晨這才看到床上的衣服,他腦中同時也出現齊維身上只穿了一件淺藍襯衫,並無外套。

“齊維。”他肯定的說出。

鳳少澤的眼神比剛剛更冷。

齊維。

又是齊維。

他為蕭傾城加速跳動的心依舊,只是多了酸意,因為他嫉妒齊維被蕭傾城所需要。

蕭傾城有事時永遠找的是齊維。

對他,以前他不給她電話,她永遠不會聯絡他,也更不會找他,對他不曾有半點需要。

他不喜歡被蕭傾城嫌棄的感覺。

來的是一位中年胖子醫生,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似乎沒有見過像鳳少澤如此俊美矜貴的男人,他見邊上司徒晨那般恭敬,也顯得很小心問:“有什麼事嗎?”

“我的傷口誰處理的?”鳳少澤鳳眸一閃,被醫生的話拉回思緒又問:“送我來的人都有誰?”

“就一位男士送你來的,也付了醫藥費。”醫生聽後如實告知,“你來的時候傷口已經縫合好,不過送你來的男士讓我們從新給你消毒和掛消炎藥水,之後就沒了。”

鳳少澤從這句話裡面明白自己傷口縫合是蕭傾城所做,只不過她如何縫合傷口,又怎樣聯絡齊維,他不知道。

司徒晨見狀,他遞給醫生一個眼神。

醫生一看立刻轉身離開。

司徒晨恭敬道:“鳳少放心,我晚些會將醫療費還給齊維。”

頓了一下,他又說:“這件衣服我也會給他。”

鳳少澤抿著蒼白的唇不語。

下一刻他不顧身上的撕痛,不等消炎點滴輸完,他一扯將針頭給拔了下來,下了病床。

這一刻,他手背上冒出血滴,鮮豔的血順著他纖長指尖滴落在潔白的床被上,格外的鮮豔。

“鳳少,你這樣會讓傷口撕裂。”司徒晨驚愕的忙上前要攙扶鳳少澤。

鳳少澤眼神制止司徒晨,“備車,去江大。”

司徒晨看著鳳少澤傷口潔白的繃帶瞬間被血給染紅,他心驚膽戰的問:“鳳少,去江大做什麼?你的傷口更需要您休息。”

“見妻子。”鳳少澤步子邁得很大,他每走一步,能夠清楚感受到傷口在冒著血。

這些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可蕭傾城這女人,他想見她,很想!

司徒晨震驚的看著鳳少。

見妻子?

蕭傾城?

就鳳少澤現在虛弱的樣子,萬一又和強勢的蕭傾城鬧起來,鳳少能被蕭傾城給氣的當場昏在她面前,他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鳳少……”他著急萬分的追出去,“您不能去江大,萬一你們一言不合,太太敢殺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