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兒來了?快請!”宋皇后站起來說道。

宋錦溪忐忑不安地跟著站了起來。

過了片刻,白慕辰走進來,手裡握著宋錦溪的腰牌,拱手道:“臣,參見皇后!”

“辰兒,快快免禮,陛下讓你過來,可是查到這魏如月的同夥了?”宋皇后走上前,急切地問道。

只要查到同夥,她就能給魏如月定罪!罪最重要的是,不要波及她延慶宮才是!

這案件啊若是交給旁人,她許是還有些不放心,但只要是白慕辰經手的案子,那就沒有冤枉的!

所以陛下派他來,定是已經查出什麼了!

宋錦溪有些心虛地看著白慕辰,白慕辰抬眸瞥了她一眼,嚇得她哆嗦了一下。

“稟皇后,魏如月已被陛下貶為庶人,特命臣來通知皇后,將魏如月的名字從皇室族譜中去除。”白慕辰說道。

宋皇后聽了,連連點頭,道:“此人惡毒無比,居心不良,的確不配再為皇室中人!陛下此舉,乃大義滅親,可以還北疆王府、鎮國公府一個公道!”

“還有一事。”白慕辰將腰牌遞上。

宋皇后見那腰牌甚為熟悉,還未細看,宋錦溪便走上前,故作欣喜地說:“幽州王,這是我的腰牌,丟了幾日,沒想到竟被你找到了,多謝呀!”

“你的腰牌?”宋皇后回頭看向宋錦溪。

“是啊,那天魏如月來與我敘舊,她離去後,我就發現我的腰牌丟了,那日,還在延慶宮裡找了許久!沒想到竟是被魏如月偷了去!”宋錦溪解釋道。

宋皇后眼眸裡帶著一絲冷意,問道:“如此,是你丟了腰牌?”

“是啊,母后,都怪溪溪不小心,令魏如月有機可乘,母后,溪溪甘願受罰!”宋錦溪跪在地上,誠懇地說。

白慕辰眼眸清冷,收回腰牌,說道:“太子妃急於認錯,是為何?本王,可未曾說過這個腰牌是從誰身上搜到的。”

他只是拿出腰牌,什麼話都沒說,就連宋皇后都還暫時沒有認出此腰牌上的字,宋錦溪卻一口說這是她的,還急於將魏如月拋了出來以此開罪。

宋皇后不是傻子,她眸子裡滿是對宋錦溪的失望。

“我……我……這這腰牌……難道,難道不是從魏如月身上搜出來的嗎?”宋錦溪慌里慌張地說,一時之間,有些慌亂。

宋皇后拿走白慕辰手裡的腰牌,說道:“此事,本宮知道該如何處置了,辰兒,你回吧。”

“臣告退。”

白慕辰走後,宋皇后屏退了所有伺候的宮人,轉身扇了宋錦溪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