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溪見宋皇后提及此事,心頭一驚。

不過,此事若是波及她,她自也能推脫掉的。

畢竟當初魏如月拿了她的腰牌之後,她可是命人在院子裡找過腰牌的,此事,整個延慶宮的宮人都知道。

白漓漓瞥了一眼宋錦溪,然後說道:“昨夜,北疆王府的確是出了大事!有人,給靜如姐姐下紅花葯,險些要了靜如姐姐的性命!”

“竟是如此!好在陸靜如平安無事,不然,這鎮國公、上將軍可得傷心了!”宋皇后心有餘悸地說。

朱貴妃聽到這話,嚇得臉色鐵青,問道:“那靜如可平安了?”

“平安,靜如姐姐的孩子也平安,還是龍鳳胎呢!”白漓漓高興地說,昨夜那兩個孩子她沒有細看,但是抱出來的時候,兩個小娃娃都鉚足了勁哭,力道十足!

“龍鳳胎可是不祥啊……”宋皇后小心翼翼地說。

“為何?”白漓漓困惑地問。

朱貴妃看了宋皇后一眼,說道:“這女子懷孕生子,本就是在鬼門關走一遭。若是遇上孩子大,出不來,只能去母留子。若是懷上了龍鳳胎,若不是神仙庇佑,怎麼可能母子平安?所以,咱們女人,最怕的,就是懷龍鳳胎。”

白漓漓聽了,便說道:“不過,靜如姐姐兩個孩子都十分健康,不算是不祥,反倒是吉兆呢。”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宋皇后鬆了一口氣。

宋錦溪插不上話,只能悶悶地聽著。

“對了,那刺客……”宋皇后將話題繞回來。

此事魏子湛並無聲張,只說有刺客,並沒有說刺客是誰。

就連宋皇后都不大清楚。

白漓漓神秘兮兮地說道:“那刺客穿著婢女的衣服混入了北疆王府,一開始,我們都以為是普通婢女……”

宋皇后、朱貴妃和宋錦溪都屏氣凝神地看著白漓漓。

“找到那刺客的時候,我母親一氣之下,用紅纓槍刺了她的腹部!”白漓漓比劃了一下,嚇得宋錦溪捂住嘴巴。

“太子殿下也趕來,將她的手腳砍了,瞬間血流成河!”白漓漓繼續說。

宋錦溪嚇得手抖。

宋皇后和朱貴妃津津有味地聽著。

“那人,可看清是誰了?”宋皇后追問。

白漓漓點點頭:“砍了手腳,扒了皮,才看清楚,原來,那人竟是……”

“竟是大公主魏如月!”

聽到這個名字,宋皇后挑了挑眉,果真是她!

朱貴妃罵道:“堂堂一個大公主,怎麼竟穿著婢女的衣服去北疆王府害人?!這些年,她吃齋唸佛,沒想到竟是如此惡毒!!”

白漓漓說道:“是的呀!聽辰哥哥說,若一開始知道是大公主,太子或許就不會下重刑了。誰能知道,大公主穿著婢女的衣服呢!”

“如此,也不怪太子。”宋皇后說道,“這樣大奸大惡之人,定是要嚴懲的!”

“是呀,就是不知道,這大公主是以什麼名義進的北疆王府。”白漓漓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此刻,宋錦溪已經嚇得出了一身汗,這要是查出來魏如月身上的腰牌,可怎麼得了?

魏如月可是太子同父異母的妹妹,他都如此狠心!

白漓漓見宋錦溪嚇得目瞪口呆,心中便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