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無能為力是袁氏(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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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是擔心的道“他後悔了,軍師,倘他反刀相向於我軍,只怕情勢變得複雜。”
“鄴城已是一座空城,我軍守在此處,並非是為了重新奪回鄴城。既是如此,便是別無所求,有何可懼?!”司馬懿袒然道“在此,只是為了困住曹仁而已。我軍不懼消耗,該畏懼消耗的是曹仁。至於袁譚……如今威信喪失,哪裡還有他的餘地,跳樑小醜而已。”
鄴城再次易主,卻與袁氏諸子無關。那麼,袁譚還能號令於誰?!
他再作下去,身邊的將領和跟著他的青州將領也會一一叛去!
這個人實在是反覆橫跳,十分無常,沒有一個始終堅定的目標,甚至連盟友也沒有。這樣的人,有前途嗎?!
他必會遭受來自內部的叛變。或遲或早而已。
袁氏子的光芒終究會淡去。而這北方,從這一刻開始,徹底的與袁氏不相干了。說白了,就是曹氏與呂氏之爭。
誰能佔得上鋒,誰就能令餘下城池不戰而降。
所有人都會觀望。都在等待。
可惜,這袁譚,不光反覆,連看局勢的眼力也不具備。完完全全的就是草包一個!
現在這個時候,與徐州兵翻臉,他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說他是蠢材,司馬懿都說的過於客氣了。此人在袁紹死後,這份蠢,暴露無遺。可見以前是有袁紹與眾謀士託著,他還顯得有幾分才能。而現在,所顯露出來的,何止是平庸二字可以衡量?!
司馬懿知道張遼自會應付,因此竟不將袁譚當回事。
袁譚混到如今這個地步,也的確是令人唏噓。
營外,是袁譚的大軍到來,袁譚在外大聲叫囂,叫淳于瓊與高覽出去見他謝罪,解釋鄴城之事。
張郃聽到稟報,都氣笑了,對左右古怪的道“他有什麼立場來此問罪?!莫非以為高將軍與淳于將軍守鄴城是為他而守?!鄴城關他袁譚有什麼相干?!”
“只怕是為撒氣而來!”左右道“見鄴城被曹仁奪去,心裡丟不起這臉面,所以來尋隙問罪。”若是淳于瓊與高覽為他而守,早就放他的兵馬入城而守了。這袁譚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個時候來河上滋事挑釁?!
“可笑,”張郃道“若是袁公在世,還能來問罪。他算什麼?!”
蔥薑蒜都算不上!
左右道“將軍還是莫去為好。只恐他拎不清,還要羞辱將軍!”
張郃道“無妨,郃並不懼他。今日除非是袁公來問郃,郃才稍有愧色,否則,誰來都不好使。”
袁紹已經死了,但就算袁紹沒死,來問他的罪,張郃也僅僅只是有愧而已,也更改不了現在的志向和選擇。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輕易變節。變節之事,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方才所為!既已有所為,便絕不會再更改。
袁譚這人,張郃真是對他無語至極了!
張郃正準備出去會會他,高覽已經來了,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是經歷過激戰以後的疲憊,身體過於疲勞,壓力過於大之後未得到充分休息的反應。但他聽聞袁譚來了,依舊心有憤怒。見他執著於要見自己和淳于瓊,心中既悲又怒,便道“覽去見他便是。他還敢來問罪,最不配問罪的人便是他!”
張郃勸他道“他本就是故意來刁難人,高將軍何必理他,我去打發他走便是。”
“無妨,便是為淳于將軍,也該罵回他去!”高覽道“覽受屈無妨,可是淳于將軍為鄴城死戰盡忠,豈能被他所折辱,斷斷不能叫受這無端之氣苦。”
“也罷,郃隨汝一併前去。”張郃怕他有閃失,因此跟隨。
到了營外,袁譚果然大罵不止,看到高覽大罵道“我袁氏待汝不窮,為何丟失了鄴城而奔命於此?!棄城而叛,可謂忠臣?!當初你受我父命來守鄴城,這鄴城便是這般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