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便是當初老道長留給太上皇的丹藥。”

順治帝臉色一沉,哀聲道:“太上皇,快不行了。”

“什麼!”雖然心中早已有數,但陳潁還是裝出極其震驚的樣子,“這……,怎麼會……,老道長留下的丹藥,再不濟也……”

一旁,沉默許久的李銘神色悲傷愧疚,黯然道:“皇爺爺他,不願意服用道長留下的丹藥。”

“這,這是為何……”陳潁一臉的難以置信。

李銘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順治帝忽然開口道:“此事暫且不談,陳潁,現在你應該知道朕找你來的原因了?”

陳潁苦笑道:“皇上是因為甄家那些人?可是臣年小力微,縱然那些人真的有動作,臣也莫可奈何啊。”

順治帝忽然笑道:“你也不必自謙,此次你讓甄家元氣大傷,可謂是大功一件。”

陳潁裝作誠惶誠恐,躬身道:“臣不過是誤打誤撞,不敢居功。”

“孰忠孰奸,朕尚能明辨。誰有功,誰暗藏私心, 朕也都一清二楚,該是你的賞賜,朕不會忘記,你也不需要推脫。”

陳潁連連稱是,心中也鄙視至極,還需要我推脫?你壓根兒也沒給過啊。

順治帝道:“今日召你前來,主要是因為一物,李銘贈你的那塊令牌,你可有帶在身上?”

“臣一直隨身妥善攜帶,不敢有失。”陳潁從懷中取出令牌,雙手奉上。

順治帝並未讓戴權去接過令牌,淡聲道:“你覺得有心人得知你身上有一塊能夠隨時進出皇城的令牌,會如何?”

“皇上是想讓我拿著令牌作餌,將心懷不軌之人釣進城內,來個甕中捉鱉?”

順治帝笑著搖搖頭,說道:“就算你願意將令牌獻給他們,他們也不可能相信你的,而且甕中捉鱉,一招不慎就會變成引狼入室,得不償失。”

陳潁在此鄙視順治帝,這點兒魄力,也配高居帝位。

“臣愚鈍,還請皇上指點。”

順治帝笑道:“與其兵行險著,倒不如以不變應萬變。”

陳潁腹誹:不就是鎖在殼裡等別人來打嗎,何必說的那麼高大上。

“只是你手中那塊令牌,著實是一個變數。”順治帝似有些感慨道。

陳潁疑惑地看向手中令牌,顯然順治帝說的變故並非是指令牌能叫開城門這一點。

“這令牌乃是太上皇的身份象徵,憑此令牌可調動兵馬!”

“什麼!”陳潁驚撥出聲,險些將手中令牌丟出去,他瞪大眼睛看向李銘,心中是難以復加的震撼,莫可名狀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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