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傷口可是傷在胸口上,普通人早就失血過多死掉了,她還能撐到他來的這一步已經是造化了。

“多謝江先生救我,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這是他第二次救她,她自己不過才救了他一次。

江以寒從椅子上慢慢的站起來,邁開長腿,俯下身子,看著她的眸子一字一句咬牙道:“你對我的報答,不就是想跑嗎?”

居然猜到了。

林綿抿了抿唇,抬眸看去,淡漠道:“我沒有。”

鎮定最為重要。

如果她一口咬定沒有,那他也沒有證據知道她要跑路。

她沒有露出半點把柄。

“嗯?是嗎?”江以寒不斷地把臉貼到她的臉處,灼熱的氣息噴塗在她的臉上。

說實話,林綿心跳有點快。

但是她不能暴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嗯。”她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對上男人的眸子,像是一個深譚,惹人一探究竟。

他炙熱的呼吸略過她的鼻尖,一雙薄唇幾乎貼了上來。

林綿的睫毛顫了顫:“我要是想逃跑,怎麼會把匕首插在自己的胸口?”

“那是個意外。”江以寒輕啟薄唇,一雙褐色的眸子像是要看透了她的一切一般。

醫生說,一般只要把匕首拔出來,大量的血噴湧而出,一般人都是秒倒。

而她拔出來之後流了那麼多血,還能撐這麼久,這份耐力,和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況且她剛剛自己說的,憑著自己的瞭解,一般的傷根本沒辦法讓她斃命,所以這和她逃不逃跑,沒有必然關係。

林綿的呼吸有些不穩,乾脆撇開目光:“江先生,你想多了,我說不會走就不會走了。”

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反悔的。

“況且江先生也說了,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也會把我抓回來,我何必冒這個險呢?”

林綿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波瀾。

“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小東西,”江以寒勾了勾唇,似笑非笑,慢條斯理的說道,“反正這個醫院已經被我全部封起來了,大量保安就在外面,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怕是跑不了。”

聞言,林綿的表情毫無波瀾。

從她醒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以後很難逃跑了。

“好了,躺下休息吧,我去忙了。”江以寒站定了身子,一雙褐色的眸子勾著林綿,輕笑一聲,“別再做那些蠢事了,昨天你衣服還是我替你脫的,我給你你上的藥。”

頓了頓,他笑著看著林綿睜大的眼角,啞聲道:“面板挺白的。”

什麼?他脫的衣服?

這麼說來,都看光了?

林綿一下子扭過頭看著他,一雙漂亮的眸子猛地睜大了。

見狀,江以寒滿意的勾了勾唇,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你放心好了,胸口全是血,我都下不出手。”

流氓!變態!

林綿躺在床上,怒瞪著男人邪氣的臉,火氣蹭蹭的往上竄。

還沒等她再說什麼話,男人又吻住她蒼白的唇,放肆探入,他的口腔裡淡淡的菸草味和她嘴裡的藥水味混在在一起,反而更加誘人,更加讓人上癮。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肩膀處,微微一用力,女人就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