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那瘦小的身子,抓起來就像小雞一樣,然後丟了出去。

沈白被摔了個踉蹌,可面對有武功的弟弟,不敢叫板,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說完,逃也似的逃出大堂。 沈妝高興了,雙手叉腰,樂呵呵的望著落荒而逃的沈妝,隨後對玫玫衝以完美的微笑,“呵呵,不用怕,妹妹。我會保護你的!”

“哎呀,不要叫我妹妹!”玫玫氣沖沖的推開沈妝往外跑。

“哎,這是怎麼回事?”沈老闆揉了揉眼睛,迷惑的望著一個個的。

總感覺好像出了點什麼事,只可惜自己並沒有跟去,就不知道他們玩了什麼鬧出什麼事來。

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打發他們去那麼遠的地方,至少留在身邊自己還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沈老闆無助的望著晚晚,希望晚晚能夠幫助自己。

可是這一次晚晚也聳聳肩表示不知道啊。 另外晚晚還有自己的小心事,那就是沈書才啊。

她想現在就去看看,雖然說女追男隔層紗。可是對於已經跟他們朝夕相處了六天的玫玫相比,自己還沒有好好的跟沈書才說過一句話,已經算是落人後面了。

古往今來有多少鮮活的例子證明先下手為強啊。不行,得快。

晚晚嬉皮笑臉的跟沈老闆說要留下來吃午飯,說是幫他打聽打聽幾個兒子之間的恩恩怨怨。然後自己就非常不客氣的往沈家後院跑。

沈老闆沒有追上去,想來年輕人之間的事情還是年輕人之間溝通比較好些,另外他很相信晚晚的能力,只要晚晚在,一切應該都不算難事。

晚晚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打著幫人家解決家事的旗號去找沈書才。

只是無意中路過一間屋子的時候聽見裡頭有女子哼曲的聲音。

曲子是什麼曲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個聲音很熟悉,一聽就知道是甘淨的。

這個甘淨身為沈白的貼身侍女今日卻難得的沒有跟上來,還在房裡哼曲,這倒是引起了晚晚的好奇,她倒要看看她究竟在幹什麼。

晚晚忽然停下腳步,同時也對身後的蕭瑾喻示意安靜,兩個人都躡手躡腳的貼近房門聽著裡頭的動靜。

可是好一會了,都不見任何動靜,只是聽著甘淨哼曲。

好奇心強的晚晚可忍不了這些。偷摸著爬上窗,戳個洞往裡頭張望。

這才發現這姑娘正在縫衣裳。雖然還看不出衣服的樣子,不過從顏色可以看出是男人的衣服,而且還是年輕男人的衣服。

再瞧瞧小丫頭臉上盪漾著幸福的笑容就知道是有了心上人了,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會把自家主人給拋棄了。

畢竟心上人才是最重要的嘛。 晚晚看到這裡忍不住偷笑起來,蕭瑾喻很好奇她在笑什麼,晚晚一看見蕭瑾喻就計上心頭,嘴角斜斜上揚。

方才的偷笑變成了邪笑,蕭瑾喻還是不明白晚晚要幹什麼的時候,只見這姑娘一把踹開門,然後闖了進去。

蕭瑾喻還沒來得及驚訝,門已經踢開了。裡頭一本正經哼曲的甘淨看到這突來的一幕嚇得尖叫連連直接跑調不說,整個人都從凳子上摔了出去。

“你,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晚晚雙手叉腰,斜眉冷笑,臉色詭異,目光犀利,“呵呵呵,小姑娘你覺著我們來是要幹什麼呢?”

說話故意透露著邪惡,並且雙眸色眯眯的打量著甘淨的上上下下,雙手互相掰扯發出咯咯的聲音。

這聲音聽得甘淨毛骨悚然,趕緊往角落裡爬。 晚晚一個側頭命令蕭瑾喻關門。

蕭瑾喻關上門,把房間裡最後一絲透光的地方都阻斷了,之後就是一片昏沉。

在這種詭異的氣憤之下,不祥的預感來的越發的猛烈了。

甘淨禁不住要大喊大叫,晚晚一個眼疾手快抓住了她要縫製的布,開啟一看的確是一件衣服。

已經縫了一半的樣子出來,晚晚把這件衣服拿在自己手上威脅甘淨不要出聲,否則就會把衣服撕爛。

甘淨嚇得渾身發抖,眨巴著水汪汪的眸子,可憐巴巴的啜泣著,點頭答應了。

於是乎晚晚問起這件衣服是要送給誰的,小丫頭當即面紅耳赤,低著頭羞羞答答不肯說。

可越是不肯說晚晚就越是想要知道。

她既然不肯說就只好拿蕭瑾喻做恐嚇了,晚晚搖搖手指指了指身邊得蕭瑾喻,側頭看向甘淨,故意壓低聲音扭曲五官,一副猙獰的樣子,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