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書生都是迂腐酸儒的?”晚晚一聽到蕭瑾喻開口說話,就一直盯著他看,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移不開眼。

然後問出來的這些話也都是沒心沒肺沒經過大腦,自己也不知道問這話的時候是什麼口氣。

不過聽著的蕭瑾喻還以為她生氣了呢,畢竟自己當著人家妹妹的面說哥哥的不是,生氣也是理所應當的。

所以連忙堆起笑臉尷尬的為自己解圍:“不,不是。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感覺他們兩在一起挺般配的。小小也不用再為了生活跟著乾爹到處奔波唱戲。”蕭瑾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圓回去。

不過說起遲小小,晚晚也是有話要說的:“之前我還不明白為什麼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還以為她是個孤兒所以才會如此。現在明白了,她乾爹跟我爹孃一樣都不同意這樁婚事。哎,他們兩真是可憐。不過還好有我在我會幫忙的。”

蕭瑾喻忽然停下腳步雙眸對上晚晚的雙眸,四目相對,一種電流隱隱傳來,透露在晚晚心裡酥酥麻麻的,還有些微愣,然後臉蛋隱隱的發紅。

哎呀,這是幹什麼,他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是要跟我說什麼很重要的話嗎?哎呀,太突然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晚晚越想越慌亂越想越心跳加速,然後看著蕭瑾喻的雙眸也微微的有些害怕起來,忍不住移開,因為那雙眸子實在太迷人了好似暗夜裡的明星叫人慾罷不能。

但越是如此就越是不敢直視所以她很沒勇氣的移開了,眼神斜視看天,天上月亮很圓。

嗯,今晚是良辰美景,挺好,挺好。呵呵。晚晚心中砰砰亂跳,腦海中閃過一線,良辰美景不應該是互訴衷腸拉姻配對的好是光明?

她現在這是在幹嘛,好不容易美男在面前居然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也太孬了吧,晚晚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了。

她決定鼓起勇氣再一次對上蕭瑾喻的眸子,而這一刻蕭瑾喻忽然揉了揉眼然後轉過身繼續往前走,慢悠悠的吐出這句話:“那可真是要麻煩你了。小小是我朋友,她幸福了我就幸福。”

摔——晚晚聽完這些差點在平地上就把自己的腳扭了,然後又是一臉黑線蓋過劉海,豆大的汗從後腦勺滲出,原來搞得這麼嚴肅認真,害的自己想入非非的,竟然還是在說遲小小的事情。

他們這一晚要不就是沉默,要不就是開口說遲小小的事情,多好的良辰美景啊,就這麼浪費了。

晚晚有些尷尬,這一切都是她多想了,原來人家根本沒這個意思,避免氣氛不對,晚晚只能忍著各種不自在,乾笑:“呵呵,放心吧。就算不為你也得為我哥著想。”

隨後轉過身準備繼續往前走,可沒想到已經到家門口了,沒錯,就是這麼快這麼神奇,晚晚驚呆了目光憤憤的盯著前方咬牙切齒。

“什麼聲音?”蕭瑾喻納悶,哪裡來的老鼠。

晚晚尷尬,不得不鬆口,然後很依依不捨的望著他很想問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但當目光看向那張精緻到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以及挺拔高大到有些距離感的身段,她還是沒能忍住內心裡汩汩湧動著的自卑感,然後把所有想問的話統統吞入腹中。

最後道別聲只化作了哀嘆,然後默默地回家。蕭瑾喻看著納悶,整個過程就看見她一會笑一會怒的,甚至走的時候連招呼也不打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蕭瑾喻想叫住她都來不及。

“現在的姑娘都怎麼回事,招呼也不打,太沒禮貌了吧!”蕭瑾喻一臉埋怨,無奈的搖頭之後也走了。

…………

晚晚進了屋,屋子裡頭黑燈瞎火,看樣子爹孃都睡去了。

鬧騰的一天也終於短暫的落幕了,如此也好,不用看著爹孃鬧來鬧去煩躁的臉面做子女的也不用陷入為難的境地。

挺好的,哎,只可惜跟蕭瑾喻的相處還不到一個時辰,好不容易逮到的良辰美景的機會就這麼沒了,真是好可惜啊。

晚晚低頭輕嘆,雙眸微低,顯得有些頹廢。但就在她拖著頹廢的身子去關門的時候身後忽然出現一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後把晚晚嚇了個半死,正要開口大喊,嘴巴也被另一雙手堵住了。

“噓…………是我,我是你哥,你怎麼才回來。小小呢,她怎麼沒跟著回來,怎麼樣了,事情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