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大喜。

進入藏經宗,說明他已經成了李寬的心腹,魏徵也好奇,藏經宗內到底能學到什麼。

李寬這邊清閒了,犬上三田耜那邊格外鬧騰。

他們像是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不管看見什麼都一驚一乍,搞得藏經宗的人都無心做事,乾脆集體給自己放了半天假。

當然,聖儒殿除外,聖儒殿直接掛了兩個黑火雷在外面,揚言只要不是聖儒殿弟子,敢進來就黑火雷招呼。

犬上三田耜帶人晃悠了一下午,只學了個寂寞。

翌日,早朝時間,魏徵早早的在門外候著,大喊道。

“太子殿下,今日早朝,可千萬別去晚了。”

李寬眉頭直跳,好傢伙,堂堂一品官和太監搶活兒幹,也就魏徵做的出來。

揮手,將魏徵送出千米,李寬內力傳音道。

“我瞬息可至宣政殿,爾等候著,今日忘不了。”

起居郎在一旁記載。

“貞觀元年十月,太子李寬監國,百官恐其不理朝政,魏徵先行於早朝半個時辰前喚太子起床,被太子以神力送走。”

幸好李寬沒看見起居郎這麼記載,否則肯定賞他一刀。

這樣寫,別人讀了妥妥的以為他是不理朝政的昏庸皇帝。

眼看到了早朝時間,李寬遲遲不來,房玄齡對著魏徵低聲問道。

“魏大人,今天可是你去叫太子早朝,怎麼還不來?”

魏徵苦笑說道。

“太子殿下揮手將我送至千米外,傳音說瞬息可達。”

房玄齡沒再說話,只能感慨太子殿下什麼都好,就是睡懶床的習慣太差了,都已經地仙了,天天還睡什麼覺,就該熬夜辦公。

就在這時,清風拂過後,龍椅之上出現了李寬的身影。

那凌亂的衣裳,昏沉的表情,微睜開的眼睛證明著李寬剛從床上醒來,恐怕還沒清醒。

“諸位愛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百官無語。

遣唐使還在外面候著呢,我們文武百官都等著你解釋呢,怎麼就無事了。

蕭禹負責招待遣唐使,他站出來說道。

“太子殿下,扶桑國遣唐使犬上三田耜攜百人在殿外候著,您看什麼時候安排他們進諫?”

聽見這話李寬醒了,他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都怪魏徵提前半個時辰叫他,讓他覺都沒睡好。

“快,快讓他們進來。”

李寬刀都磨好了,等著殺人,不對,等著屠狗呢,這樣才能給無聊的生活增添一點樂趣。

百官聽見李寬焦急的語氣,心裡咯噔一涼。

看李寬的態度,這麼急切的讓遣唐使們進來,看來很友善啊。

藏經宗的知識可都讓別人學過去了,李寬現在這麼友善,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百官不敢吭聲,但心中有了想法,一旦李寬有什麼瘋狂的舉動,他們就上去死諫。

狼崽子是養不熟的,也不可能養熟,尤其是養虎為患,更是要不得。

很快,犬上三田耜帶著百名遣唐使進了宣政殿,看見李寬以後,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