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妹妹!”

“啊?什麼!”

雲清川陷在自己的感情裡,無法自拔,那種很久沒有湧上來的無力感,陌生又熟悉!

雲郴拉著她坐會了原來的位置上,關切的問到,

“怎麼了?我喊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有回應,一個薛丹橘,不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吧!”

雲清川躲閃了一下,說道,“沒有,怎麼會呢!”

雲清川秉承著男人更懂男人的原則,終於無恥的問出了那個問題,

“哥哥,你們男子是不是都喜歡薛丹橘那樣的女子啊!纖弱柔美,安靜美好。”

雲郴看著雲清川,正經起來,說道,

“怎麼了?”

他的直覺告訴他,雲清川的情緒不對!

“小魚兒,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和哥哥說,別憋在心裡!剛才還好好的呢,怎麼了?”

雲清川搖搖頭,“哥哥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不要反問我嘛!”

說著拿自己的餘光不動聲色的瞟了一下司長薄,

她自己在瞎猜什麼,直接去問他不就好了嗎?哥哥怎麼會和司長薄一樣的,兩個人性格差那麼多。

雲郴仔細想了想,說道,

“不會吧,至少我肯定不太喜愛這樣的女子,雖然長得好看些,但是身上世家子弟的氣息太重了,做什麼都規規矩矩的,還一肚子算計,生生把自己的天性壓抑著,活的太累了。

我日後要娶的女子,定然是個真性情的,但也不是瘋瘋癲癲的,她只要開開心心的嫁給我就好了,那些算計,我一定不會讓她沾染的。”

雲清川不由的笑了笑,

“哥哥這話說的不對,你可以保證你遇到她之後讓她不在滿是算計,可在遇到你之前,她的生活,哥哥是沒辦法參與的,哥哥說大話了!”

雲郴才不理會雲清川說了什麼,只管說著自己的想法,

“那女子,定然是要明媚的,在我眼裡,她定然是最好的。”

雲清川看著雲郴傻笑,

“哥哥可是有了想要娶的人嗎?怎麼一臉思春的模樣啊?”

“你這個死丫頭,一天不打趣我就不高興嗎?我沒有想娶的人,這不是你問我,我就回答了嘛,我和你說真心話,你還開我玩笑!白眼狼!”

說著,拍打著雲清川的頭,雲清川一手開啟,

“注意一點形象,不然這輩子你都討不到媳婦。”

“討不到就討不到了唄,我一個常年在沙場的人,何苦連累人家姑娘呢!”

群賢殿偏殿裡,薛丹橘發著脾氣,摔打發怒,

“這算什麼,把我當成那些低賤的舞女嗎?什麼叫跳的好了有賞,我是堂堂靖侯府的嫡女,怎麼能做舞女做的事情呢!”

一盞茶就打在了卉兒的身上,卉兒的手馬上被燙紅了,但是她還不得不哄著薛丹橘,不然,等待她的就是更加殘酷和慘烈的打罵。

“小姐,別生氣,生氣對自己不好,咱不能和自己過不去,你別這麼想。”

“不這麼想?不這麼想還能怎麼想?”

卉兒靈機一動,說道,

“自然是往好的地方想了,小姐你想,你的舞姿出眾,說不定這就是一個名動京城的機會呢,您一曲《桃夭》藉著風擢之宴打出名號,敬虔帝京哪一個不會誇您,而且,那臨淵殿下也在,你這一舞,正好可以給臨淵殿下留下深刻的映象,當面皇上和皇后娘娘因一曲《桃夭》定情,今日,能重新把皇上和皇后娘娘走過的路再走一遍也不是不可以的!”

隨著卉兒的話,薛丹橘的臉色漸漸緩和,不在那麼生氣了。

“卉兒,我以前沒有發現,你這個小腦袋瓜子還是很聰明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