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桖良聽著一幫老教授對他評頭論足,頓時就不樂意了,歪著眼就瞪了回去。

“怎麼,小子,還想打老夫不成?”

“別說你,就是你老子站我面前,老夫一樣敢罵他幾句!”

.........

“諸位,就先別說了,想想法子,打了曰本人怎麼處理好!”湯皖制止了老教授風涼話,當倆小孩面說他們老子的壞話,這事兒不地道,有本事當他們老子的面說,那才叫真本事。

“打了就打了,哪個大學有不打架的!”

“不一樣,這倆小子打的是曰本人!”有教授提醒道。

“曰本留學生一樣是學生,只要是學生,那就得按照我們北大的規矩來,況且這倆曰本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聽說張家小子掏槍了!性質不一樣。”

“不是還沒開槍麼,正常打架打不過,怪誰?”

........

一幫老教授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湯皖領著兩人走到了裡面,示意坐下,然後從抽屜裡拿出那把槍,呵斥道:

“誰讓你帶這玩意進來的?”

“嘿嘿.....”張桖良絲毫不懼怕,只咧著嘴笑,現在冷靜下來了,自知理虧,不再說話。

“沒收了!什麼時候畢業,什麼時候還你!”湯皖又重新把槍放進了抽屜裡,鎖好。

馮庸進來後,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偶像,心裡已經做好了被開除的準備,此時聽到先生如此說,頓時眼中直冒精光,驚呼道:

“這麼說,我們倆不用被開除了?”

“誰說要開除了?我還沒有收到通知!”湯皖說道。

倆人心裡一喜,緊接著就聽到湯皖補充道:

“你們倆這事兒,要經過校評議會討論,才能知道結果!”

“哦!!”兩人剛剛燃起的心,又冷下去了,心裡不由得想道,這幫老教授大概是不會替自己講好話的。

“把事情的過程詳細講一遍,怎麼就打架了!”湯皖問道。

張桖良滔滔不絕,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還把自己美化的一番,武力值加強了不少,惹得一旁的馮庸滿心裡的鄙視。

仔仔細細聽完了張桖良的敘述,湯皖頓時皺起了眉頭,疑問道:

“這麼說,是曰本留學生侮辱你們再先,然後你才掏槍指著他的腦袋是麼?”

聽的張桖良和馮庸一臉的懵逼,兩人對視一眼,完全不明白先生的意思,明明是己方先動手的,怎麼就變成了受到了侮辱,被迫動手了。

“誒,兩個莽夫!”湯皖心裡直嘆氣,只好手把手的教道:“馬克說他們倆寫舉報信,舉報你們倆不是正規考進來的,招生有違規現象,有沒有這一回事?”

“有!”張桖良懵逼的點點頭道。

“那你們倆實際能不能考上呢?”湯皖又問道,見兩人低著頭不說話,便又說道:

“你們倆明明就是憑真本事考上的,他非得說是走後門進來的,還寫舉報信,這不是侮辱是什麼?”

“可是,先生,我們倆是.......”憨厚老實的馮庸越說越沒底氣。

“你們倆確確實實是考進來的!”湯皖只能說到這裡了,剩下的就靠倆人自己領悟了。

“我勒個去!”張桖良腦子轉得快,一下了就想明白了先生的騷操作,頓時驚為天人,一巴掌拍在了馮庸的大腿上,直呼道:

“我們倆什麼?我們倆明明就是含辛茹苦的考進北大的,他們質疑違規操作,還寫舉報信,分明是對我張桖良人品的懷疑,這不是侮辱是什麼?”

“在東北,誰見了我張桖良,都得豎起大拇指,說一聲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赤裸裸的侮辱我,難道還不讓我還擊麼?”

馮庸瞪大了眼珠子,活脫脫的不可置信,心裡直犯嘀咕:“考進來的?”

只有湯皖暗地裡露出了一臉的姨媽笑。

“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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