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姥姥的!”本就上頭的張桖良,又被激到了,就要開啟保險,真就準備賞一個花生米。

沉穩的馮庸覺得要是動了槍,有理也變的沒理,而且死了曰本人,確實比較麻煩,眼疾手快之下,一把搶了過去。

“六子,別犯渾!”馮庸湊到張桖良耳邊,悄悄說道:“動了槍不好收拾,這裡不是東北。”

“給我!勞資今天非斃了他,大不了勞資連夜回東北!”張桖良斜瞪著眼,伸著手,找馮庸要槍。

“總之,不準動槍,其他隨你!”馮庸也是沒辦法了,急著把槍扔給了仲夏,催促道:“快拿走,找先生來!”

仲夏等三人慌慌張張就往辦公室跑去,氣的張桖良大罵:“仲夏,勞資艹孃的!”

一看槍沒了,兩個曰本留學生頓時放輕鬆了,推搡了一把張桖良,氣焰囂張的指著張桖良鼻子,威脅道:

“記住你了,張桖良,敢用槍頂著我們曰本人的腦袋,你等著!”

“砰!”

張桖良二話不說,一拳就錘在了曰本學生的臉上,另一名曰本學生上前要幫忙,緊接著就捱了馮庸一拳。

兩名華夏人與兩名曰本人在教室門口,摔倒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張桖良身材薄弱,體力漸漸不支,但是粗壯的馮庸卻是越來越生猛,騎在曰本學生身上,“咔咔”幾拳就錘的身下之人沒了動靜。

馮庸結束了自己的戰鬥,一把拉開了張桖良,上去就是一腳,然後緊接著一記左勾拳,接一記直拳,這個曰本學生就驀的栽倒在地上。

這場2vs2小範圍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張桖良和馮庸獲得了勝利,倆人原地杵著,喘著粗氣,享受著圍觀洋學生和北大學生暴躁的歡呼聲和掌聲。

“張桖良,好樣的!”

“打得好!”

“馮庸,yyds!”

“馮庸,牛皮!”

“乾死兩個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人!”

........

得勝歸來的倆人,還沒來得及多享受一會,就看到圍觀人群出現了一條縫隙,露出了幾名教授的身影。

仲浦先生、湯皖和幾名教授急匆匆的趕來了,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名曰本學生,不住的哀嚎,情形一目瞭然。

“沒受傷吧?”湯皖跨過地上的曰本學生,走到倆人面前,全身上下看了一個遍,除了張桖良臉上有一條痕子以外,其他部位安好。

“沒事!”張桖良滿不在意道,還順帶抹了一把變得騷亂的髮型。

“你呢?”湯皖看向了旁邊,一臉愧疚的馮庸,問道。

馮庸低頭,小聲說道:

“先生,我沒事!”

“既然都沒事,那就隨我來一趟辦公室,仔細說說什麼情況!”湯皖強忍著心裡的笑,目光從倒在地上的兩名曰本學生身上匆匆掠過。

而後看向了正一臉蛋疼的仲浦先生,說道:

“仲浦兄,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先帶他們倆去了解情況!”

“你先走吧!”仲浦先生嘖嘖嘴,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張桖良和馮庸兩人。

湯皖帶著打架的倆人走入辦公室,頓時惹來了一幫教授的竊竊私語和指指點點。

“就是他們倆,打了曰本學生?”

“有辱斯文,君子動口不動手!”

“也不看看他老子是誰?”

“誰?”

“張雨亭!”

“土匪頭子啊!”

“那難怪,龍生龍,鳳生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