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單向情願荒唐情,鈴兒獨清醒(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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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如今她回不去了,那麼英俊瀟灑君子風度的她家公子,就算走在路上她也愧對公子。
要說這個力仁,對她的誘惑就是他的那些話,還有他一伸手就讓她正發散到很好的身子得以慰藉,他給過她一個成熟男人的溫暖。
為此,她赴湯蹈火緊緊跟隨他,她沒了退路只有忍耐和等待。
鈴兒自己找了塊舊布,趁著燕而發愣曬衣裳,她先給她自個躲牆角縫個鞋面,等著燕兒過來她就藏牆縫裡。
到了這時候,她無比懷念她家公子的情誼,他待她親如妹妹,而實際上他也很像她的兄長。
濃黑似墨的眉眼,秀挺的鼻子,厚厚而倔強的嘴唇,她在這裡初期那個傍晚極度地害怕。
她怕就這樣死了,反正這兵荒馬亂的年月裡,特別是在大淵國,她被力仁這男人裝在揹簍裡她大氣兒都不敢出。
因為他走得快,這裡似乎有對一處相對交戰的陣地,揹她的人把燕兒藏在馬車底層,他們的馬車是空的,就這樣上了山腰。
聽見喊殺聲震天動地,有些人喊著“媽呀!救命啊!”那聲音都還回響著,揹簍縫隙中清晰可見,那人的腦漿迸裂,鮮紅色血和豆腐一樣的腦髓濺起來。
有些聲音還是童音,哭叫著:“我要死了,死……”即可沒有了生息,直挺挺倒了下去,滾落山崗。
她經歷了最害怕的就這時候,到了暮色沉沉,不知道什麼時辰,她被從揹簍裡放出來丟在一處草頂柴房連線廚房的灶臺前。
“小丫頭,去給我們燒熱水去吧。”力仁聲音意外地很溫和,就和白家那些和善的男僕從一樣。
“嗯,這就去。”她從恐懼中恢復了正常心緒,她明白她或許就是誘餌,也或許就是多餘的人。她滿滿地收攏柴禾,點火往鍋裡新增水,聽見燕兒被鬆綁後的尖叫聲,她問力仁:“還烙餅嗎?韭菜的。”
她其實就會烙餅,甘願此刻當個使女。力仁甩開燕兒的衣裳,對灶坑前的鈴兒卻像女兒般溫和:“對,做好了就出去院子裡玩去,爺要整事兒。”
鈴兒這幾個月來到白家,奴婢多,她的見識也跟著增長了,她明白力仁說的整事兒就是要把燕兒睡了。
她也感到疑惑,上次在匯雅學館,他們那麼濃烈地在大松樹後面,那裡男女都遮掩不住地預備整事兒。難道力仁沒有整燕兒的事兒?
“力仁,你對我太粗魯了!”燕兒嗓子像灌了蜜糖一樣喊著,心裡是願意的。她身子略豐圓,渴望的事兒無非也就是那些事兒,這要是在白家,假如她被顧公子那個了,這簡直就是無上的榮耀,但這是她的空想卻要人彌補。
力仁本來的日子是簡單,甚至枯燥的,他必要時候或許會作為死士無償地效忠那個人,但這還不是時候。他其實對女人並不渴求,是燕兒迫使他學著像山野樵夫那樣居家過日子。
他的心裡是為了事兒,屬於那個人的大事兒等待機會,這女人成了無意讓他不能拒絕卻必須要接納的,拒絕就會讓他的行蹤被曝光。於是,他學著山澗樵夫在茅草屋裡對付女人的粗野直率方式,和他的女人燕兒整事兒。
燕兒從鴛鴦那妮子嘴巴里聽來的葷段子,這時候發覺都用在她身上了,力仁果然還是濃烈如同那日在大松樹下那樣,稍微平衡了她心裡的失望和不敢願。
這時候,她那份渴求讓鈴兒聽起來萬分鄙夷,背離主人家,以為自由了卻是在煙熏火燎的廚房隔間裡行事兒。
鈴兒萬般痛恨這女人蛇蠍心腸,她心裡暗暗詛咒:“打她,撕坡她的嘴,看她還胡說話!”她的詛咒一停,同時就聽見燕兒毫不羞恥嗔怪:“你咬我的嘴啊?疼!”
力仁大聲呼嘯:“我咬你怎麼了?我是被你勾搭得這麼做的,你以為我帶著你們上來這裡容易哈!”他嘴上無奈,手用力把燕兒當陀螺轉動:“叫,給我大聲地叫!老子方才差點讓幾隻響箭給投中了腦袋呢。”
他本來有屬於他的日子要過,他是簡單的有使命的人,被這個大婢女撩的身子癢了只好粗陋地計劃了此事兒。為了安置大小,她們兩個婢女,他選擇走了荒山的小道,那裡正好是兩方對壘的所在。好險,好在他見慣了這些血流的場面。
既然來了,那就不要閒著,也為他的主子效力 。他讓他們做活兒,然後由他一人走進去那個院子。
這是鈴兒來到山中別墅的第三個日子,與此同時的白家泓芳居。
石軌石嫣然帶著兩名都尉府的有丞,他們就在中庭北院賞花用茶,這裡臨著膳食房二樓,他們是來告訴白泓,有人在城東去往荒山的路徑上看到一雙孩童的鞋。
白泓本來是懵的,稍微一想即可追問:“那是我表弟的舊鞋,送給十三歲的鈴兒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