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放飯的速度很快——臨時充當食堂男阿姨計程車兵,手速很慢,浪費了很多時間在衡量大小上,生怕最後吃飯的自己沒得吃。

主要是他們三個前面不斷有人犯錯,被責令轉到了隊尾,導致他們的位置不由自主地就向前,離吃飯的位置越來越近了!

三個人又對視了一眼,彼此又湊近了一點,和前後的人都拉開距離,這次是為了防止前後的人推搡波及自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安安穩穩吃到晚飯……

“怎麼樣,很有效吧?”

這樣的有序況隨著人傳人的擴散,我看著秩序逐漸井然的隊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伊頓和光頭男也連忙上前,一頓地大人英明、老闆威武之類的話。

“不是讓你們來拍馬的!你們學到了什麼?快說!”

這兩個人怎麼也一副佞臣的姿態,除了察言觀色就不能好好學學嗎?

二五仔指揮官連忙開口道:“大人,我領悟到了!統御屬下必須要做到令行止,而懲罰只是手段不是目的。需要的時候,獎勵也可以是一種懲罰手段,必須靠著賞罰分明,才能打造出理想的隊伍!”

這言論倒是有點兵家的風範,果然幹一行一行,伊頓說的東西三句不離本行,一下子就提高了自己的統軍之術。以前的他估計就是個負責練兵的官員,根本沒有招兵後勤的經驗。

光頭男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反對道:“我覺得你說的不太恰當。賽文老闆的意思,應該是說人心天生存在趨利避害的本能,如果沒有放大利的方面,就會出現損人不利己的愚蠢行為。但要是放大了利的方面,做的傻事會損己利人,那麼這個人必然會三思而後行了。人心利用得當,就能夠無往而不利!”

……我教你的觀音心經裡,有這種縱橫家的學說嗎?怎麼還有點現代心理學的理論在裡面,難道光頭這個髮型不僅加暴擊,還會提高智商?

我板著臉,故意不置可否地看了兩人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就去看那些奴隸們的吃飯的況了。

光頭男和二五仔頭子對視了一眼,互相不服氣地哼了一聲,然後跟上了我的步伐。

“能吃飽嗎?”

我學著電視上的經典畫面,親切地和窩在牆角吃飯的奴隸們交談,這些混蛋卻面無表地趕緊嚥下了最後一口麵包,使勁點了點頭,好像我是來搶他手裡吃的一樣。

“小心噎死。”我微笑著提醒了他一句,看著這個可憐人被噎得翻著白眼,喝了一口十松莊的黑啤才稍微順了下去。

可能是他沒怎麼喝過啤酒,對於酒精耐受不強,一口下去髒兮兮的臉上都泛出了紅色,眼裡滿是幸福的微醺,彷彿塵世間的煩惱都隨著酒精釋放,暫時全都免去了。

“伊頓,幫我記一條軍規。”我吩咐道。

二五仔頭子連忙追上來說道:“好的大人,是什麼規定?”

“以後軍中除了打勝仗歸來必須酒……哦對了還有菸草……算了,所有含有成癮的東西,全部列入黑名單,不許讓他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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