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那個訊息傳遍了醫院,現在整個外科的醫術受到了質疑,很多人開始辦理轉院了。

卓仁花出來的時候是早上九點,我們按照你的吩咐,告訴她在她的身體沒有痊癒之前沒辦法做換頭手術,醫生在招待所等她,希望她早日痊癒,她鬆了一大口氣。

我準備回來彙報的路上,發現了那天去找卓仁花的女人,悄悄跟著她。

那個女人有反偵查意識,如果不是我們跟著您四師兄學過一陣子,還真會讓她跑掉,我把她帶到保全公司,讓人看管起來了。”

“幹得漂亮,這個月獎金翻倍!”岑歡拍手笑道,提著包包往外走。

靳以驍急了,伸手拉住岑歡。

興高采烈的任勇摸摸鼻子,立即出去了。

靳以驍見房門關上,悄悄問岑歡,“腰上好了沒有?”

“這都多久了,早好了!”岑歡抽回手,背起包包往外走。

“晚上我再過來!”

“好!”靳以驍點點頭,依依不捨的目送岑歡。

暗搓搓的拿小本本記了一筆,以後動作要輕點兒。

靳以驍聽到吳楠在隔壁哭,然後讓岑榛叫向忠送去車站。

岑家兄弟都聽媳婦的,他也要聽媳婦的。

媳婦願意收玄冰姐妹,就收吧。

岑歡和保鏢回到保全公司,聽到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正站在辦公室中間叫罵,保鏢都圍在她周圍。

保鏢看到岑歡,恭敬的朝她點頭,然後讓出路來。

岑歡朝女人走過去,擦身而過那瞬間,脖子上閃過一道金黃色的光,她並沒有留意到,走到辦公桌後的椅子前落座,掏掏耳朵,“好吵,先打幾嘴巴讓她安靜下來!”

幾個嘴巴瞬間響起,中年婦女被打得腦子裡嗡嗡的,終於老實下來了,捧著腫成豬頭一樣的臉縮成一團。

岑歡朝劉維新使了個眼色。

劉維新領會精神,掏出岑春蘭的畫像走到女人面前,側身站著,以免等著岑歡的視線,他開啟畫像問女人,“你認識這個人嗎?”

女人目光閃爍了幾下,對劉維新搖頭。

劉維新轉頭告訴岑歡,她在說謊,她認識畫像上的人。

岑歡深以為然。

岑春蘭居然找了這麼一個毫無身手,又不起眼的中年婦女當自己的聯絡人。

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她無意識的摸摸脖子,摸了個空,“我的項鍊呢?”

大家面面相覷。

任勇四下看看,“可能是掉地上了,大家趕緊幫忙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