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楠不在這裡,大哥二哥他們想啥時候過來就啥時候過來。

靳以驍在隔壁安頓好後,岑歡拿出紙筆,趴在床上寫信。

靳以驍湊上去,強勢圍觀。

‘朱劭。

躺在病床上像待宰的羔羊的感覺,是不是不是太美妙呢?

本來你好得七七八八的了,可你媽見不得你好,作死動靳以驍。

所以你又回去住院了。

那麼問題來了,你媽為啥見不得你好呢,明明你是她唯一的寶貝兒子啊。

因為你媽已經懷孕3月+,要不了多久你就有個親弟弟跟你爭財產了噢。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想不想哭?

可憐,都二十好幾了,還有個弟弟。

以後帶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兒子呢。

你媽現在有兩個兒子,明顯更喜歡她那個還沒出生的希望。

否則怎麼會讓你去勾和鐵松。

和鐵松的爺爺是一方大佬,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她想借和鐵松爺爺的手除掉你呢,傻子!

你清醒點兒吧,大清都亡了,別再為你那個未出世的弟弟做嫁衣裳了。’

靳以驍心裡跟吃了蜜似的,湊近岑歡臉頰親了一下。

“別鬧!”岑歡推開他,把信疊起來,塞進信封,拿出去交給樓北海。

樓北海點點頭,立即帶著兩個人去送信。

朱劭看到信,氣得直接暈了過去,醒過來就跟朱成芳鬧起來。

得知朱成芳真的懷孕了,發了瘋似的去撞她的肚子,把自己撞進了手術室。

岑歡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在跟靳以驍吃晚飯。

下午他們翻譯了一下午資料,都餓壞了。

靳以驍心情好,多吃了一碗才放筷子。

岑歡拿著兩個人的碗去洗了,回來時發現醫院的任勇回來了。

靳以驍看了一眼任勇,任勇又把剛才的話給岑歡彙報了一遍,“老闆,昨天我們按照你吩咐的守住卓仁花的門,她捱到清晨果然跳窗了,摔斷了右腿,昏迷了。

我們急忙按照你的指示以病人家屬的身份要求外科請婦產科去會診,如果傷到了孩子得想辦法保住,外科同意了,通知婦產科一個被收買的醫生過去。

我們絆住那個醫生,把一個新來的愣頭青請了過去。

很快她就氣沖沖的出來了說卓仁花根本沒懷孕,盡瞎耽誤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