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攤手,臉上露出單身狗特有的尷尬笑容,“曾經有過談戀愛的機會,為了事業錯過了,後來覺得一個人也挺好的,就努力掙錢,打算30歲就退休養老。

結果我沒有等到那一天就來了這裡,從頭開始。”

靳以驍慶幸不已,幽怨控訴,“你到這裡還是想養老!”

岑歡嚴重點頭,“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多好啊,那個時候就想著讓岑家團圓,然後帶著岑家致富道路,掙它一個億我就退休去環球旅行。

後來,後來誰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

“等我們掙夠一個億,我陪你一起去!”靳以驍擁著岑歡的腰,低聲承諾。

岑歡踮起腳尖,在靳以驍臉上親了一下,“那我就這麼說定了!”

她推開那剎那,靳以驍扣住她的後腦勺,低下頭去。

“五妹,五妹,你快出來!”岑榛咚咚敲門,一聲比一聲急。

靳以驍低咒一聲,鬆開岑歡去開門。

岑歡拍桌子笑出豬叫聲。

靳以驍回頭,瞪了岑歡一眼,你給我等著!

岑歡瑟瑟發抖,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靳以驍開啟房門,岑榛一頭撲進來看到一臉戒備的岑歡有些不解,“你們閂門幹啥?”

“靳以驍查到了幕後黑手的一些線索,我們怕人打斷分析,就把門閂了。”岑歡耐心的解釋,本來事情也是這麼個事情,後面的事情只是最初事情的發展。

岑榛相信了岑歡的解釋,因為剛才靳以驍開門很快,“現在查到了什麼?”

“靳以驍查到了岑春蘭頭上,我分析咱爸媽還活著,成了岑春蘭的靠山,岑春蘭借他們的手來對付我們,不過被靳以驍否定了,他在咱爸媽待過的地方待過,確定他們不在了,然後你就來了!”

岑歡言歸正傳,“你找我啥事兒?”

岑榛張口結舌,岑春蘭,怎麼可能是岑春蘭。

不過二哥也懷疑岑春蘭。

爸媽還活著,他想都沒想過。

這個資訊太大,他得找二哥四哥一起消化。

“副校長來了,說是來給靳以驍道歉的。”

“啊?”岑歡和靳以驍對視一眼,兩人都一臉蒙逼。

岑榛轉身拉著靳以驍往外走,“我們現在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副校長都要磕頭下跪了,非要見你不可,靳哥你先去看看,順便考慮考慮咋辦。”

岑歡跟在後面,腦子電轉。

他們三人進了大廳後,副校長撲通跪下去,膝行到靳以驍腳邊。

靳以驍和岑家兄妹集體目瞪口呆。

“靳以驍同學,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副校長磕頭如搗蒜,不停的哀求靳以驍放過。

靳以驍轉頭詢問岑歡的意見,媳婦,你怎麼看?

他這樣子明顯是受到了來自高層的壓力啊,而且那壓力他以為是你搬去的。

算了讓他走吧,別叫這樣沒骨頭的髒了咱們的地方。

靳以驍從善如流,讓副校長滾蛋,他不會再追究。

副校長喜出望外,捧了靳以驍好一陣子的臭腳,顛顛的滾了。

副校長轉變如此大的原因,靳以驍和岑家兄妹到第二天早上踢球時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