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為自己而活(第3/3頁)

"她畢竟是王后的情人，"罌粟透過破裂的嘴唇回答。"而且她殺了王妃未出生的孩子。"

"這是個謊言！"毛拉憤怒地嘶吼道。

"這有什麼關係嗎？" 罌粟反問道，然後痛苦地喘息著。"現在埃莉諾拉已經死了沒有人可以保護她了。"

鑰匙的響聲切斷了歌聲，婦女們陷入了緊張的沉默。毛拉縮到肚子上，隨著火炬光的移動，她的臉緊貼著地板。

當尼古拉斯在牢房之間踱步時，拉斐爾國王的王冠在火焰下閃閃發光。黑暗的陰影強調了他臉上刻著的悲痛、偏執和缺乏睡眠。尼古拉斯對著牢房的柵欄揮舞著手電筒，他在捂著鼻子的手帕後面檢查牢房裡的人。當他的影子在地板上延伸時，燈光繼續移動。

"我們又見面了，哈娜小姐！" 他低沉的聲音在監獄裡迴盪，毛拉歪著頭聽。"坦白你的罪行吧，女巫！"

"我唯一的罪行是愛著你討厭的女人！" 哈娜顫抖的聲音回答。"而且我不是女巫。"

"紅衣主教發現的不是這樣，哈娜小姐。"

"他們看到了他們想看到的東西你也是。我沒有殺死埃莉諾拉，也沒有傷害你的孩子！"

尼古拉斯笑了起來。"所以，你會否認到最後。"

"如果我要死了，那就這樣吧。為什麼要懲罰其他僕人？他們沒有對陛下犯下任何罪行！"

"他們都已經承認了罪行。"

"在酷刑和對家人的威脅下！"

"結果才是最重要的，"尼古拉斯呵斥道。"現在等待你們的只有死亡。也許你們會在來世再見面，為你們的女王服務。"

"那麼你就真的無可救藥了，什麼樣的國王會在隱藏真正凶手的同時折磨和譴責無辜的人？"

"我會做我必須做的事來保護拉斐爾，"尼古拉斯咆哮道。"死幾個人以拯救成千上萬的人，我可以接受。"

哈娜的苦笑聲在監獄裡迴盪。"你說亨利國王是個懦夫然而看看你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

手電筒的光在打到監獄的柵欄上時閃爍了一下。"是的，我已經變成了一個怪物，是你的女主人和這個寶座讓我變成了這樣。" 當毛拉緊張地看向鐵柵欄外時，手電筒的光再次閃爍。"當你下次見到埃莉諾拉時，請代我向她問好。你們明天就要被處決了。願你們倆都在地獄裡燃燒。"

"明天？毛拉吸了一口淺淺的氣。那是我們都將死去的時候嗎？

"與我的女王一起被燒死是我的榮幸，不在一個假國王的陰影下多活一刻！"

毛拉的手緊緊握住鐵欄杆，隨之而來的是長時間的緊張沉默。

"即使像你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沉默。" 尼古拉斯輕輕地笑了起來。"很好，讓你的痛苦和羞辱成為我送給埃莉諾拉的最後禮物。"

手電筒的光線掃向她的方向。當國王掃過時，毛拉畏縮地靠在地板上。監獄的門開啟了，但沒有關上，婦女們緊張地等待著。

悶響的腳步聲使另一支火把繼續前進。四個男人大步走過，毛拉抬起了她的眼睛，他們的臉被白色的瘟疫面具所覆蓋。

"你你是誰？" 哈娜問道。

當一把鑰匙在鎖裡轉動時，毛拉的手從鐵欄杆上滑落，一扇監獄的門開啟了。

她蜷縮在監獄的地板上，用傷痕累累的手臂包住耳朵，以隔絕隨後傳來的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但她骯髒、顫抖的四肢並不能阻擋哈娜被QJ時那令人心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