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不許這樣說。”喬錦月擋住顧安笙的嘴,否認:“安笙,其實你本沒有錯。是他們用心太惡毒了,故意雞蛋裡挑骨頭,從你的言論中下手。”

“本是無意,到頭來卻硬要被曲解,藉此來打壓你,打壓文周社,這就是他們的目的。之前高海辰公子的事,不也是他們斷章取義,想借機抹黑文周社嗎?”

“要怪就怪你太紅了,搶佔了別人的機會,惹得他人紅眼。君子無罪,可懷璧其罪啊!與其這樣,我們就不要再做這麼多工作了。”

“你的身子還未完全康復,做那麼多也會累的,正好還可以趁這個機會休息一陣子。我知道你最愛的是這個戲臺,其餘的都不重要了。”

“你先好好休息,一個月後,你還是能繼續說相聲的,你還是看客們最看重的顧二爺,這一點不會變!”

“月兒!”顧安笙將擁在了懷裡:“你說的對,只要我還能說相聲,其餘的都不重要了。”

“你放心,我連生死劫都經歷過,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我不會一蹶不振,我會等待著繼續站在臺上說相聲的,我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堅強!”

喬錦月環住了顧安笙的腰:“這樣想就對了,一切都不是問題。你在屋裡呆了好幾天了吧,我陪你出去走一走吧!”

顧安笙點點頭:“好!”

二人一同走在了文周社附近的羊腸小道上,微風相撫,暖陽相照,顧安笙鬱結的心,也舒暢了許多。

他二人找了公園裡的一處涼亭,坐在上面的石凳上。涼亭後就是報刊亭,這個時候正是人來人往的高峰,有許多人去報刊亭買報紙。

有兩個女子買了一份報紙,走到他二人對面的涼亭中坐下。

其中一個邊看報紙邊說:“姐姐,你說這顧安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他的相聲段子涉及敏感話語被捕入獄了嗎,怎麼又無罪釋放了!”

另一個說:“不知道,可能是託人找的關係吧。那些話說過就是說過,都是明擺著的,這有什麼理由可證明他無罪。”

“那些文周社捧出來的戲子真是沒有良心,荷花堡屠城案是多少人的傷痛,可是他能拿來任意調侃的?”

那個女子亦附和:“是啊,的確是戲子無義。真不知道這戲子怎麼莫名其妙就紅了,好像是從天橋上摔下來,沒摔死,就紅了。”

“果然啊,爬的越高,跌的就越慘。今後啊,估計沒有人會去聽他的相聲了。”

那個女子頓了頓,又繼續:“我之前就挺討厭他的,我看了他第一眼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貨色,果然,這麼快就惹事了。”

“這回也好了,以後他出不來了,也用不著看到那戲子在眼前晃悠了!”

另一個說:“是啊,這種貨色還出來混,真不怕丟人現眼。”

“我之前還去看過他的相聲,他在臺上扭扭捏捏的,看得我渾身不舒服,一個大男人,還在耳朵邊簪兩朵小花,真是不倫不類。”

“豈有此理!”喬錦月不禁憤怒的站了起來,憤聲而言:“不分青紅皂白就亂說一氣,這些目光短淺的人,真是太過分了!”

顧安笙搖了搖頭,拉過喬錦月道:“月兒,別聽她們的,我們走吧!”

見得顧安笙的眼裡滿含著悲慼與失落,喬錦月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只好點頭,隨著顧安笙離開了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