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觀眾都被他吸引了目光,尊敬地喊他一句“張先生”。

白依死死咬唇。

看大家對張金線的追捧,還有之前也聽說過很多朝廷重臣都喜歡看他的傀儡戲。

那麼她要動他,肯定很困難,甚至可能自不量力!

權衡再三,她咬了咬唇,流著淚對張金線道歉,“對不起張先生,是小女子沒有管教好下人。我……我現在就帶她回去管教一番。”

張金線淡淡挑眉,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但觀眾們卻不依,攔著白依兩主僕不讓她們走。

“說對不起就行了?張先生好脾氣,我們可看不慣!跪下爬出去!”

“沒錯,這種佛口蛇心的人不能輕易放過!必須爬出去!”

“爬出去!爬出去!爬出去……”

白依自然是不依的,只能哭著從裡面擠出來,最後髮髻鬆散、衣衫凌亂地逃了出來。

待所有人散去,白墨到了張金線身旁福身一禮,“多謝張先生寫了一出好戲。”

張金線手中還是拿著那個很像白墨的小傀儡,他提了提手中的細線,喉嚨裡發出愉悅的聲響。

“不必道謝。都是你提供了最好的素材,我才能創作出如此好戲。讓這可愛的小傀儡有用武之地。”

白墨:“……”總覺得他不是在操縱小傀儡,而是在操縱她。

她趕緊岔開話題,問道:“你是不是派人幫我散播這場戲影射黃瑩母女的事?”

張金線笑了,“我只喜歡演傀儡戲。至於人間的戲碼,我不喜歡演。”

換言之,幫白墨的人不是張金線。

那還有誰?

誰知道她來找張金線寫戲?

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能迷倒萬千少女的臉。

“算了,既然不是你,我回去再問問吧。”白墨說著,與張金線道別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