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來,咱們差不多得有九十多年沒見面了吧?”

“不知道無慘大人突然召集我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

對於他的提問,眾鬼也不知道緣由,空氣稍稍有些安靜了。

童磨也是一樣,沒有再和他多言。

只見,他蹦蹦跳跳的朝一旁的雙子鬼,上弦之六墮姬、妓夫太郎兩兄妹而去,打著招呼道:“好久不見啦,二位。”

聞言,雙子鬼恭敬的朝著童磨躬了躬身,他們兄妹和童磨的關係極佳,甚至算是童磨的直系後輩。

因為……

他們在最落魄快要死掉的時候,就是喝下童磨賜予的鬼之血,才活了下來,成為了鬼,並且最終雖然抵達了上弦之位,但對於童磨,他們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和尊敬。

“許久未見了,童磨大人,見到您的活躍,我和哥哥都十分開心呢。”

“嗯,安好,童磨大人。”

見二鬼有些拘束的樣子,童磨無趣地癟了癟嘴,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他又笑嘻嘻的跑向了一旁,孤零零的上弦之三猗窩座,可他還沒靠近,猗窩座便冷眼掃過來,使他的腳步頓了一頓。

隨後,猗窩座轉頭朝著一旁的鳴女問道:“無慘大人尚未蒞臨嗎?琵琶女。”

鳴女回道:“大人尚未駕臨此地,還請猗窩座閣下稍等片刻。”

猗窩座掃視了周圍一圈,上弦之月怎麼只來了四個?

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他比玉壺活得更久,知道的更加詳細。

距離上次上弦之月齊聚無限城的時候,遠遠在九十多年以上。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準確的說,應該有一百一十三年了。

當時,似乎是因為上弦之死,難道這次也是?

他看著空缺的二位,思忖道:

‘黑死牟和半天狗都不在……不會是他們被獵鬼者幹掉了吧?’

‘怎麼可能?!半天狗還好說,可黑死牟那傢伙……’

他又搖了搖頭。

但他心中卻更加焦躁不安起來。

‘如果連他們二位都死掉的話,可想而知,他們剩餘的四位上弦之月,將會面臨一個無慘大人怎樣恐怖的怒火!!’

他瞳孔微縮,連忙朝鳴女追問道:“上弦之壹和上弦之肆呢?他們怎麼還沒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此話一出,空氣陡然一靜……

鳴女還未開口……

一旁的童磨的笑聲便響起:“啊啦啦啦~~稍安勿躁呀,猗窩座閣下!”

他自來熟的攬住猗窩座的肩膀,微微傷心的說道:“與其擔心那個砍不死的半天狗,和幾乎不可戰勝的黑死牟閣下。”

“你是不是應該多擔心一下我呢?那些獵鬼者真是可怕啊!揮舞著刀,就要砍我的脖子呢!”

“嘁~”猗窩座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滾開!!”

童磨見此,伸出手指輕輕咬著,嘟著嘴巴,孩子氣般生氣道:“真是冷淡呢?你該不會一點沒有替我擔心吧!”

他七彩的眸子閃爍著光芒,又笑嘻嘻道:“我可是時刻都在擔心著猗窩座閣下你安危呢,”

“當然,也包括大家哦!”

“畢竟,我們都是重要的家人嘛,我不希望看見任何人遭遇不測。”

“喂喂……你一句話也不說,太讓人傷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