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猗窩座面無表情的冷冷說道:“把你的手拿開!”

“嗯?你說什麼?”

“別自說自話的靠過來,你很煩!知道嗎?”

“唔唔唔,你這樣說話也太無情了吧,我們可是有種重要羈絆的啊,血濃於水啊!!”

“是家人哦!許久未見,寒噓幾句,不是很正常的嘛!”

“我叫你把手拿開!”

“哼,我不要!”童磨孩子氣般的撒嬌,七彩眸子閃爍著光,瞪大了眼瞪著猗窩座,兩頰鼓起,看上去很可愛。

但……

猗窩座看都懶得看他……

話音剛落,便一拳狠狠將童磨的頭打成螺旋狀,空氣中飄著血霧。

“咿呀……”玉壺嚇得瞬間的縮排罐子裡,一旁的雙子鬼也瑟瑟發抖。

但作為上弦之二,童磨的恢復能力何其恐怖。

在頭顱化作血霧的瞬間,就已經開始恢復,兩三個呼吸時間,他的腦袋又恢復原狀。

他擦了擦嘴角的脖子下的血跡,露出愉悅的表情,拖著腮,笑道:

“斯巴拉西,你好像又變強了,猗窩座閣下!”

這時,鳴女開口了,“上弦之一黑死牟大人早就來了,至於上弦之肆”

話音未落,一連串的腳步聲突兀的響起。

“噠、噠、噠。”

鬼舞辻無慘面無表情的走進了無限城,他掃視了一眼,眾鬼便紛紛恭敬跪下,低頭行禮。

“噠、噠、噠。”

腳步聲停下,無慘平淡說道:“半天狗已被獵鬼者殺死了……上弦之月已經出現了空缺。”

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此番聽聞,所有的上弦之鬼,臉上都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驚愕表情。

無慘大人的聲音平淡的毫無波動,但卻使得他們將頭低得更深了……

“前段時間,我剛剛處置了下弦之月這類廢物……沒想到,如今,”

他轉過頭,瞥向一旁笑嘻嘻的童磨,對其說道:“就連上弦之月,也無法讓我滿意。”

聞言,童磨笑著回道:“您怎麼突然說起這樣讓人傷心的話呢?我可從未辜負過您的期待啊!”

鬼舞辻無慘面無表情的說出了舉出兩個例子,

“產屋敷一族苟活至今,‘青色彼岸花’到現在也還沒有訊息。”

“幾百年了,還要我繼續說嘛?我真的……忽然覺得,我創造的十二鬼月,所存在的意義是什麼?你們可以大聲告訴我嗎?”

鬼舞辻無慘的聲音不再平淡,而是徹骨的冰寒,讓得眾鬼紛紛謙卑的躬下身子。

但,唯有一鬼略顯不同,他正座在一張茶桌旁,聽聞此言,有些愧疚的說道:“大人的話,的確讓人無言以對,產屋敷一族一直隱藏的很深,即便過去了這麼久,屬下也難以搜尋……。”

聞言,眾鬼驚愕的望去,他們這時才發現,原來上弦之一黑死牟竟然坐在一旁不遠處的茶桌上,但是,在他開口之前,卻沒有一個鬼察覺到他的存在。

嘶……!!!

想到此處,眾鬼不由驚歎,這個站在上弦巔峰男人的可怕。

……

聽聞無慘說的兩個不滿緣由……眾鬼也紛紛有些羞愧。

“啊……哎呀,竟是絞盡腦汁也無法完成的事情啊,這該如何是好呢?探知和搜尋都不是我擅長的事情呀……哇嗚嗚嗚嗚。”

童磨低垂這腦袋,神色低迷,忽然像是小孩子一樣抽泣起來。

聽聞到哭泣聲,上弦之三猗窩座瞥向了他,見他癟著嘴,像是小孩子一樣稀里嘩啦的流著淚水,他頓時怒氣上湧,咬牙切齒:

這傢伙,這個傢伙,竟然是比自己更強的上弦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