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不不是,是他!”

賈夯說話時用力將王汗往前推,那一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沒個輕重掐的他生疼。

捉弄,無視再到物理攻擊,再度點燃他的暴躁的脾氣。

奮力甩開賈夯的手,怒懟道:“賈夯,你踏馬掐疼我了,瞧你那慫樣,最看不起你這種人了,喜歡就光明正大的說呀。”

啊?!喜喜喜歡?

賈夯沒想到王汗會說這些,一時間腦回路跟不上:“我我我,我沒......”

賈夯此時的狀態十分迷離,想就著勢頭就此表白又不敢,就像是被人灌了酒又當頭打了一棒子,臉頰漲的通紅,彷彿下一秒能冒出煙來。

見賈夯支支吾吾,憋著呼吸,大手無處安放的揉搓著衣服。

王汗暗自得意,但他實在是看吐了這種情節,神踏馬煩這種傲嬌,敢愛敢恨才是漢子,真踏馬以為是拍連續劇百八十集,連那三個字都說不出來?!

今天就推你一把。

“哎呀!行了,你打住,”王汗掐斷賈夯支支吾吾的話,直言道:“我來幫你說,餘大夫,他歡極你!”

聲音就如驚雷打的賈夯腦子嗡嗡地,瞬間攪亂了他的理智,並將智商拉倒谷底,就像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先瞟了一眼餘大夫就尷尬的撇過頭去。

而魏畢會和司馬昭昭也同樣被王汗的話驚住了,靜靜的看著餘大夫。

在他們看來,取笑賈夯見到餘大夫那種驚慌失措的樣子是人生一大樂趣,這次要是餘大夫點頭了,那之前的所作所為豈不是反成了自己的笑柄。

再看餘大夫,她也是愣住了。

這這這是告白?人生第一次。好羞恥......

眾人見她猶豫皆是忍不住屏住呼吸,小心臟卡到了嗓子眼。要知道猶豫可就代表不反感,就是有希望。

餘大夫的猶豫將石屋內的情緒頂到了最高峰,

就連王汗也不由緊張起來,這要是成功了,豈不成了拿肉打狗。

魏畢會和司馬昭昭更是情不自禁扣住對方的手,激動相擁。

愛情這種東西,沒愛上之前女人是比男人冷靜的,加之她賈夯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的型別。片刻的猶豫,便有了餘大夫調整了好了自己的心態。

“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為了徹底斷了賈夯的念頭,她還加了猛料:“因為......我已經有男人了!”

言罷,餘大夫也不給賈夯說話的機會,便抄起王汗的斷臂檢視起來。

漂亮,叫你欺負我。

王汗暗自嘖嘖一聲,便聽身後‘砰咚’聲傳來,轉頭看去賈夯雙眼無神的呆呆跪倒在地上,餘大夫的話如同剪刀一般將賈夯那張空白的紙剪的稀碎。

見狀實在於情不忍,便安撫著:“賈夯,別放棄,天涯何處無芳草......”

顯然賈夯此時根本聽不進一個字,那模樣,怕是短時間之內回過神來都是問題。

而司馬昭昭和魏畢會也同時舒了一口氣,相視會意一笑,正準備嘲笑兩句賈夯,才猛然發現兩人那種宛如情侶的相擁狀態,瞬間噁心的推開彼此,故作作嘔狀。

始作俑者無奈的聳聳肩,將目光投向餘大夫卻見她此刻也在看著自己,眉宇間有些驚疑和激動,須臾間便躲開相交的目光。

那種狀態有些帶感似是有羞意,可王汗還不至於自戀以為她一見面就喜歡上自己的。

“餘大夫!我這手傷的嚴重嗎?”

“不是很嚴重,不過......”餘大夫說話留了半句,似是有什麼問題。

王汗見狀就有點慌了,趕忙追問:“不過什麼?”

“沒沒什麼,”

餘大夫細語嘀咕著:“不過,你為什麼這麼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