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大夫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餘大夫立馬收回小心思,打趣道:“沒什麼,沒什麼,我看看......”

哦,我天,手臂好軟,這還是男人的手臂嗎?!

餘大夫又開始走神,明顯她十分在意眼前這位長相普通的少年,原因竟是他肌膚雪白如脂,宛如嬰兒一般,

這也難怪了,那個女子不愛美,誰又不知一白遮百醜!

別看王汗長的普通,就是這被一身因為那液體的急速代謝和月餘山洞宅,面板水嫩雪白的有些恐怖,說比之嬰兒也一點也不為過。

“啊,好像摸一下!”

這句話本是餘大夫心中之言,竟脫口而出了,瞬間絞的面紗下面通紅。

王汗這邊那裡會注意到她的模樣變化,更不知她心中所想,還以為是治療斷臂需要,連忙回道:“摸啊,摸啊,你儘管摸啊!”

餘大夫本欲解釋但聞言愣住了,趕緊強壓下異樣情緒,清了清嗓子:“嗯,好,那你站起來!”

“好,好。”

繞過診臺,餘大夫脫下診病時從未脫下過的手套,就要摸上王汗的胸口,突聞牆壁上掛著的一塊銅片發出強烈的震動。

嗡嗡......

聲音剛勁有力,持續不斷。

餘大夫聞聲眉宇一蹙,遲疑的轉頭看向那塊銅片,心中湧出一個詞來:共振。

共振,這是在這個不能大聲說話的營地中,最好傳遞訊息的方式,但是,那銅片自她接管營地以來就沒有響過,她也知道那銅片響起來的嚴重性。

“失陪!”

王汗只覺眼前有風,便聽到兩個字傳來,再眨眼餘大夫便消失不見了。

一見唯一能治好斷臂的大夫不見了,立馬慌了:“餘大夫!餘大夫人那?我的斷臂,我的手還沒治那!”

石室內無人回答,早已沒了餘大夫的身影。

回頭掃過眾人尋求答案,魏畢會和司馬昭昭一臉凝重的站在門口嚮往張望,似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唯一沒有異動的就是打擊過度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魂在何處的賈夯了,

司馬昭昭淡淡道:“看來是出大事了!”

“嗯!”魏畢會肅聲應了一句。

“出什麼大事啊,就不能先把我胳膊接上再去嗎!”

王汗沒好氣的反問,他可不管發生什麼大事,傷筋動骨一百天那,受罪的可是自己,沒找你們這些傢伙算賬已經算是仁慈了。

魏畢會嚴肅的提醒道:“外面有可能有危險,你呆在這裡別亂跑,待會還有人要見你!”。

言罷,便再無言語,轉身一巴掌打在賈夯的腦袋上。

“誰踏馬打我!”

被激怒的賈夯似是要殺人,卻被魏畢會一句話懟了回去:“傳音銅片響了!”

言罷,賈夯也不說話率先飛身出去,魏畢會和司馬昭昭緊跟其後。

王汗連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石屋內便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奶奶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人有沒有禮貌,是不是有病,”

憤憤然的坐在凳子上,一隻手用力拍打著大腿:“就不能多說一句,多說一句會死嗎?嗯?!嘿,手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