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不少酒,站的近了都能嗅到一股酒氣,雖然不重,但她還是挺擔心的。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為了安全起見,阮稚站在路邊攔車。

林沫看見,忍不住道:“容先生,我們送阮稚回家吧?”

容烈抬眸朝這邊看了一眼,回頭衝徐懷深道:“你送。”

徐懷深:“?”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還是你覺得我像好人或者我很閒的樣子?

容烈沒多說其他的,帶著林沫上車走了。

簡甜聳聳肩,“看來阮稚和容植有戲,我還是不要打攪他們了。青木大師,我可以坐你的車回去嗎?”

簡甜笑眯眯的,青木紳士一笑,“當然,我的榮幸。”

兩人朝徐懷深揮揮手,也走了。

於是,燒烤店的門口就只剩下徐懷深一個人,顯得冷冷又清清。

目光在路邊等車的女孩身影上頓了片刻,他才抬腳過去。

“徐叔叔。”容植看見他,微笑著揮揮手,臉上的表情顯得傻憨傻憨的。

阮稚也回頭,衝徐懷深頷首,跟著叫了聲,“徐叔叔。”

徐懷深輕輕的挑眉,“走吧,我的車在那邊。”

而後,先行。

“徐叔叔,你送我們回家啊?”容植已經屁顛顛的跟上去。

“嗯。”徐懷深的背影高大,步履穩健,傳來的聲音也很低沉。

阮稚在原地站了會,才抬腳跟上。

徐懷深開車總是慢慢的,不急不緩的,遇上超車的會主動讓一讓,遇上過馬路的行人也會減速避讓,永遠都是溫溫淡淡的,就跟他的人一樣,紳士又優雅。

後座上,容植靠在窗邊,目光盯著窗外發著愣。

“容植!”徐懷深忽然開口喊了他一聲。

“啊?”容植回神,一回頭卻先跟阮稚的眼神撞上,愣了一秒才去問徐懷深,“徐叔,什麼事啊?”

“沒事。”徐懷深的語調淡淡的,說這話時卻似不經意的抬眸,透過後視鏡朝阮稚看了一眼。

“……”容植眨眨眼,沒事你叫我?

徐懷深又道:“以為你睡著了。”

“沒呢。”容植抓抓頭,有點不好意思,“那幾瓶酒,喝不醉我的,我就是……我就是心裡難受。”

說著,又去揉心窩子那塊。

揉的挺用力的。

徐懷深手握著方向盤,語氣平淡的說道:“容烈也只有林沫那姑娘能配得上。”

這個評價相當高。

容植苦笑,“我也這麼覺得。”

頓了頓又道:“徐叔你知道吧?我從十一歲那年,第一次認識沫沫的時候就喜歡她了,不知不覺就喜歡了這麼多年。每天除了生活,最大的快樂就是沫沫。每天一睜眼第一個想到的是她,睡覺前想念的也是她,只要一天沒見著她,我心裡就空落落的,像丟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