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等著看青木怎麼死的時候,容烈卻是往林沫身邊一靠,寬大的手指輕輕撫上了她的背,微側身面向她,“關愛殘障人士,人人有責。”

林沫:“……”

容烈懟人的本事確實不小,毒舌起來估計沒人能是他的對手。

但他忽然靠的這麼近,手還貼在她的背上,就感覺她好像要被他擁入懷裡一樣。

這姿勢太曖昧了,林沫想後退一些,他卻已經淡然開口,“我沒吃過燒烤。”

“啊?”林沫愣了一秒,側目時正好跟容烈的眸子對上,心裡一跳,便忘了要說什麼,也忘了他上一句說的是什麼。這一瞬之間,腦袋有些短路,只呆呆的看著他,不知該作何反應。

桌上不知不覺間就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二人身上。

男人俊美如畫,微側著身子,將女孩半圈在懷裡,女孩兒生的甜美可愛,側臉也好看到爆。兩人就這麼對視著,美好的像一幅畫。

“咔”的一聲響,簡甜拿著手機將這一幕悄悄的拍下來,反覆看了幾遍,無比驚歎。

在林沫出現以前,她從未覺得有誰這麼般配容烈。

像是天生一對,更像命中註定。

“夠了夠了哦。”青木不滿的發聲,“你們好歹照顧一下在座單身狗的感受吧?這麼秀恩愛,不怕遭報應麼?”

容植在旁邊補刀,“明明是你先挑釁的。”

他還是第一次見七叔和沫沫這樣,雖然心好痛,但不得不說的是,真的般配!無比般配!

直到這一刻,容植才真的認輸。

阮稚坐在容植身邊,見他後面幾乎沒怎麼吃東西,一直在悶頭喝酒,視線忍不住的朝他身上飄。

“容植……”阮稚輕輕開口,聲音很低很低,仿若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

容植微微側首看向她,臉上的笑容雖然依舊是沒心沒肺的,但眼睛裡的悲傷和失落卻怎麼也掩藏不住。

阮稚心頭一動,“那個,你別喝那麼多。”

“為啥?”

“你不是開車過來的嗎?我怕你喝多。”阮稚如此解釋道。

容植卻擺擺手,“沒關係,大家都是開車來的,我可以蹭車回去。”

說完,便又回頭去倒酒了。

阮稚一直看著他,盤子裡的串串都沒怎麼動過。

吃完串串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大家在門口告別,之後各自開車回家。

容植想搭順風車,卻被秦也他們三個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容植靠在路燈杆子上嘆息,“都是壞男人,臭男人!”

那模樣,倒像是被拋棄了的小女人。

眼看著秦也他們都走了,阮稚才走到容植身邊,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小阮稚。”容植笑咧咧的。

阮稚把手收回來,“我送你回去吧。”

“小阮稚會開車啊?”

“不會。”阮稚搖搖頭,倒是挺實誠的,“我可以叫出租,順便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