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眼角的餘光看到衣不蔽體的蔣芳芳戴著腳鏈跪在地板上爬行,白荷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詭異的畫面。

“乖。”謝文彬摸了摸蔣芳芳的頭,命令道:“躺下。”

蔣芳芳立即乖乖地躺在他腳邊。

白荷在洗手間見到她時至少看起來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年輕女孩。她向白荷講述謝文彬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事時,生氣憤怒,好像是在控訴謝文彬似的,甚至還警告白荷不要被謝文彬的名字和外貌所騙了。結果,現在的蔣芳芳就像是一隻被馴化了的寵物般聽候謝文彬的命令,她一臉的順從和嬌媚,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人格。

“不用羨慕,你也可以做到她那樣兒。”方瑞站在她身後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咔擦’一聲,白荷的眼睛被閃了一下,她條件反射地撇開臉。

方瑞放下剪刀,問謝文彬他的手藝怎麼樣,謝文彬打量了一下白荷身上被剪的只剩下中間一片的旗袍,大笑了起來:“不錯。”

“那你先來?”

謝文彬看了他一眼,說你惦記了這麼長時間了,先讓給你吧。

方瑞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還是客氣客氣吧。”恢復了冷靜的白荷看著他們兩個,“不然我怕等會兒,你就算想客氣都客氣不了了。”

“喲,等會兒怎麼的呢?等會兒能有救兵來啊?”方瑞讓她省省,別白費心機。

謝文彬這幾天把白荷的情況摸得差不多,獨居,身邊就一個丫環,和家裡關係不太好,和祝東風也早就分了手。而且祝東風前段時間不是還和另一個女的在外面露面?那說明他也玩膩了白荷。現在白荷落到了他們手裡,又沒什麼人察覺,謝文彬是一點兒也不害怕,畢竟這種事兒他乾的多了。就算是被發現了,他也可以說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不過方式奇葩了點,也沒人能耐他何。

而且一般這種事情沒有幾個女子會願意說出去,她們都怕被人指指點點,所以謝文彬是毫無心理壓力。

他就拿著相機,給他們留下最有力的證據。

方瑞的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按在白荷胸上,動作幾近瘋狂。

白荷用力地晃著身體,被他噁心的想吐。

他壓著聲音在白荷耳邊說話,用詞粗鄙不堪,低俗到了極點。

白荷控制不住地在他的折磨下顫抖,謝文彬的相機快門聲在耳邊不斷響起,她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只感覺身體裡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讓她從內而外地感覺到燥熱和躁動。

“藥效上來了。”方瑞嘿嘿地笑著說。

謝文彬一把推開討好他的蔣芳芳,拿著相機走到了跟前來,他要把白荷的每一個表情都記錄下來,以便日後回味。

但他錯估了白荷的韌性,她的脾氣上來時,是連見了祝東風都要嗆兩句的人。她看了眼道貌岸然的謝文彬,看了眼就在臉側的方瑞的耳朵,簡直就是誘惑她咬上去,不咬不是人的那種。

於是白荷不負所望地張口用盡全力地咬了上去。

“啊——”

一聲堪稱淒厲的慘叫,方瑞一把放開白荷退了兩步,他捂著耳朵目光狠辣地看著白荷:“操你媽個賤女人!敢咬我!”隨即一耳光打在他臉上,白荷當時就覺得耳朵“嗡”地一聲,半邊臉疼的發木。

謝文彬也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他就發現,嘴角往下流著血的白荷看起來更讓人有凌虐的慾望。

白荷被打的還沒回過神,嘴裡就被塞了個東西,是她之前看到的球,連著根繩。方瑞把繩在她腦袋後面打了個結。

“咬我?嗯?”方瑞揪著白荷的頭髮,獰笑著,有兩道血跡從他臉側流下,白荷看了眼他的耳朵,歡快地笑了起來。

他伸手摸了一把,看到血表情更加猙獰可怖,他揮手又給白荷一耳光,轉身從那邊牆上掛著的一排用具上拿了條兩米長的鞭子過來。

白荷毫不露怯地看他揮舞起鞭子,鞭子劃破空氣“啪”地抽打在白荷胸口,白荷疼得縮了縮肩膀,而由於嘴裡被塞了東西,再怎麼強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樣把所有痛哼都吞進肚子裡。

看著白荷痛苦的表情,方瑞和謝文彬眼底染上一層詭異的喜色。

白荷低著頭,喉間擠出壓抑的聲音。

“疼?疼就對了!哈哈哈哈哈……”方瑞如同瘋魔了一般放聲笑著,鞭子在白荷身上留下一道道恥辱的印記。

謝文彬舉著相機,喉結動了動,他不耐地鬆了鬆領帶。

蔣芳芳依偎到了他的腳邊,被他無情踢開。

白荷兩手死死地抓住上方手銬,一滴滴的冷汗從額頭滑落到她的下巴,她痛的呼吸沉重,痛的睜不開眼睛,皺起的眉頭也沒辦法舒展。

可在這痛的過程裡,她又有種暈暈乎乎的感覺,好像站在遠端,腳下發軟,她嗓子幹得厲害,站也站不穩,只能更加勉力地抓著能抓的東西。

“難受嗎?”方瑞停了鞭子,一手抬起白荷的下巴,他笑著看了眼白荷身上,手指動動擦去她嘴角流下的口水,“難受的話就乖一點兒,這樣我們就可以慢慢來。”

他扔了鞭子,唇印在白荷逐漸迷離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