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去小宅幹什麼?”溫婉蓉看他起身要走,忙不迭跟上來,問一句。

覃煬心知肚明,要她別管,說去去就回。

溫婉蓉想起八月十五長公主看覃煬的眼神,隱隱不安:“我陪你一起去吧,我是女眷,好說話。”

覃煬說不用,轉身離開。

溫婉蓉抿了抿嘴,坐回去接著吃早飯,畢竟她現在不是一人吃飯,肚子裡那個也要吃。

等吃完飯。她看了眼桌上漏刻,已經過去一炷香的時間,覃煬還沒回,她有些不放心,叫冬青陪她一起去小宅看看什麼情況。

冬青勸她別去,溫婉蓉坐不住,她說與其在家胡思亂想不如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萬一長公主為難覃煬,覃煬是男人,總不好對長公主出手。

溫婉蓉執意,冬青不好勉強。

一路馬車,直奔小宅。

小宅是個兩進兩出的院子,大門敞開,溫婉蓉環顧四周沒看見皇家的馬車或轎攆,猜長公主八成私自出宮,難怪不敢去覃府找人。

然後她順著大門往裡走,剛繞過雕刻“壽山福海圖”的屏門,腳步一頓。

覃煬揹著她,翹著二郎腿,大馬金刀坐在遊廊下,長公主坐一旁,半個身子快靠上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知在說什麼。

她聽不大清,就看長公主說著說著,手摸上覃煬的大腿,覃煬沒拒絕也沒主動。

長公主大概試探成功,見對方沒反抗,手順著腿往內側繼續摸,調笑道:“覃統領原來喜歡在自家做事,早知道,本公主早點來此處找你就好了。”

覃煬似笑非笑掃了眼長公主半透明的亮橘對襟褙子,裡面故意沒穿褻衣,鵝?繡鴛鴦的肚兜若隱若現。

長公主注意到他的視線,低頭看了眼自己穿著,笑問:“喜歡嗎?”

稍作停頓,附到覃煬耳邊,像吹氣般一字一頓道:“特意為你這麼穿的,齊駙馬都沒看過。”

“卑職榮幸之至。”覃煬像笑,眼底卻是冷的。

長公主不管,兩人距離近在咫尺,她忽而抓住覃煬的衣襟,趁其不備,親上去。

覃煬沒躲,但對於長公主兇狠的親吻,很快回擊。

瘋狂在兩人間一觸即發。

長公主扒覃煬的衣服,被鉗住雙手。

眼看覃煬化被動為主動。溫婉蓉突然發出尖叫般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她話音剛落,院子裡頓時靜?下來。

覃煬沒想到溫婉蓉會跟來,下意識推開長公主,起身,就看她怒氣衝衝走過來,抬手,狠狠一耳光。

一記脆響,他偏了偏臉。

溫婉蓉漲紅臉,又看向長公主,見她不緊不慢地收拾好衣服,目光回到覃煬臉上,咬牙切齒擠出幾個字:“姦夫淫婦!”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冬青怕她有個好歹,趕緊去扶,被甩開。

溫婉蓉回到馬車上,二話不說要車伕回府。

覃煬趕走長公主,追出來時,門口只有冬青。

她極失望地看著他:“二爺,夫人懷孕了,她本來早想告訴你,可見您心情不好,想過陣子再說。”

說完,她顧不上覃煬什麼表情,福禮離開。

溫婉蓉回去後,沒哭沒鬧,她有了上次小產的教訓,這次格外注意,心想就這樣吧,管覃煬跟哪個女人睡,日防夜防,也抵不過狗愛吃屎的本性!

反正她有孩子,大不了以後守著孩子,愛誰誰。

覃煬沒一會回來,大概是像跟她認錯,正開口,她冷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