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的手從肩膀一路向下摸,摸到覃煬的胸口,故意戳了戳,媚眼輕佻,湊到他耳邊一語雙關:“好硬。”

她來邪的,覃煬比她更邪。

他嘴角一挑,一把抓住長公主的手腕,皮笑肉不笑地問:“怎麼?公主想試試?”

長公主欲迎還拒,抽回手,笑得三分嫵媚,七分輕浮:“覃統領的夫人貌美可人,覃統領跟了本公主,不怕傷夫人的心?”

覃煬邪氣上來:“跟老子睡,還管老子女人願不願意?”

長公主尾音上揚哦一聲,視線掃過覃煬的緊繃的下顎,滾動的喉結,寬厚的胸膛,精瘦的腰以及兩腿間……她舔舔嘴唇,目光回到對方臉上:“本公主等著覃統領的答覆。”

答覆?

什麼答覆?

覃煬冷笑:“公主,你有男寵,有齊駙馬,再加老子,吃得消嗎?”

長公主無所謂,應道:“大不了本公主挪兩晚,專給覃統領如何?”

覃煬嘴角揚了揚,無不諷刺道:“可以啊,公主想怎麼玩,卑職奉陪。”

語畢,他暗暗罵句有病,轉身離開。

這頭覃煬是一本正經歪理邪說,那頭長公主信了五分。

第二天她就約覃煬去自己寢宮一敘。

覃煬放她鴿子。

第三天她又約,覃煬依舊答應好好,繼續放鴿子。

第四天,長公主又在保和殿外的甬道里堵覃煬。

她怒目圓睜:“覃煬,你好大膽!本公主約也敢不來,是不是連統領這個位置也不想做了?”

覃煬聽見也當沒聽見,擦肩而過,目不斜視繼續往前走。

長公主追上去:“本公主跟你說話!你聾了!”

覃煬腳步停了停,面無表情睨一眼:“聲音小點,老子沒聾。”

“你!”長公主發現對方不按路數出牌,更無視尊卑規矩,一時氣結不知說什麼。

緩了緩,她心上一計,笑起來:“你真不怕本公主跟母后去說點什麼?”

覃煬嗯一聲,要她快去說。

長公主見他油鹽不進,剛壓下去的火又冒上來,丟了句等著瞧,調頭離開。

婊子!

覃煬吐口唾沫,直接罵出聲。

入夜,他回府,心情不好,都顯在臉上。

溫婉蓉不知道他在宮裡的情況,就感覺他不對勁。

她小心翼翼問:“覃煬,宵夜燉好了,吃嗎?”

覃煬沒好氣:“不吃。”

然後他一句話不說,洗漱完後,抱被子去西屋睡,連溫婉蓉也不想碰。

溫婉蓉本來想告訴他懷孕的事,兩人氣氛不對,話到嘴邊又咽回去,心思等睡一覺,覃煬心情好些再說不遲。

隔天一早,她陪他起來吃早飯。

正要提及懷孕的事,外面小廝突然慌忙火急來報,說長公主正在小宅門口,等覃煬過去。

覃煬和溫婉蓉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