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蓉拿他沒轍:“祖母問起來,你打算怎麼說?”

覃煬沒想那麼遠:“什麼怎麼說?”

溫婉蓉答非所問:“祖母會不高興吧。”

覃煬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他說:“溫婉蓉,也許過段時間,我又要去疆戎。”

“又去疆戎?”溫婉蓉愣了愣,“大戰告捷才多久,怎麼又要去?”

覃煬仰頭望向天空,不帶一絲感情說:“昨天下午溫伯公和杜廢材去御書房,討論擴疆之戰,你覺得我跑的掉?”

溫婉蓉想到他會有危險,驀然抱住他的腰,緊貼他的胸口:“我不想你去。”

回過神,覃煬笑起來,拍拍她的背:“現在還沒定,別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

溫婉蓉牢牢抱住不鬆手:“你去哪我去哪,我不想離開你。”

覃煬笑她:“你還去疆戎?真不怕死啊。”

溫婉蓉爬起來,一臉認真道:“死也要跟你死一起。”

覃煬連忙搖頭:“老子不跟你死一起。”

小綿羊不高興:“為什麼?我就這麼招你討厭嗎?”

覃煬哈哈笑起來:“老子不想死,為什麼要跟你死一起啊!”

小綿羊不說話,默默瞪著他。

拿小綿羊開心,還是很好玩的事,二世祖嘚瑟起來,壞心情一掃而光。

兩人在房頂上坐了一上午,說也說了,笑也笑了,準備下去。

覃煬說跳下去,溫婉蓉說什麼都不幹。

誰不走尋常路,就讓他走,小綿羊要從梯子上爬下去。

為了保護小綿羊的安全,二世祖陪著爬梯子。

覃煬先下,溫婉蓉後下。

溫婉蓉一點點往下挪,視線與瓦片平齊時,她突然怔了怔,轉頭叫住覃煬。

“什麼事?”他抬頭問。

溫婉蓉指著一塊看似破了表皮的瓦片說:“覃煬,我記得入冬前,府邸叫人來修葺過一次屋頂,怎麼還有破瓦?”

覃煬也覺得奇怪:“不能,都是老主顧,不敢糊弄我們。”

說著,要溫婉蓉下來,他再上去看看。

溫婉蓉說好。

覃煬再上去,根據所指位置,確實發現一塊看似破皮的瓦片,但細看才發現,不是破皮,是一塊極薄的瓷片貼合在上面,由於顏色與灰瓦相近,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你剛才發現的就是這個?”覃煬把瓷片遞給溫婉蓉看。

溫婉蓉細看了會,點點頭:“就是它。”

只是這個瓷片有幾分眼熟。

溫婉蓉想了一圈,忽然想起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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