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想,徐染救過她,撬牆角的行為實在是不好。

但那一晚過後她後悔了,已經到手的男人憑什麼讓出去。

她想起在BJ,黎暢那裡因為好奇拍下來的徐染的病例。

她發給了嚴季科。

她承認她卑劣。

但是效果很好,她又成功把嚴季科約出來了。

這次她直接約在了酒店。

精心打扮,穿了最性感的睡衣。

嚴季科進門,就主動地,將他抵在門上,吻上他。

察覺到他有抗拒的意思,她說,“一次,和兩次,又有什麼區別?”

她勾著他的褲頭,唇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難道,你不想我嗎?”

嚴季科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拉倆人就換了位置。

“你真是個妖精。”他說。

然後低頭,急切地,粗暴地。

“她的病,你一點都不知情嗎?”應瑜在嚴季科身上搖晃。

似乎是戳到了嚴季科的痛處。

“想要我堵住你的這張嘴嗎?”嚴季科將手從胸上挪開,摩擦她的唇。

說的是那天她用這裡幫他。

應瑜附身,在嚴季科的唇上親了一下,又咬上他的耳垂。

“搞死我啊。”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弄她。

應瑜雙腿纏上嚴季科的腰。

嚴季科更狠了些,他,沒有遇到過應瑜這樣不怕死的。

放得開,什麼花樣都來。

讓他很爽。

臨走前,嚴季科又說,“這是最後一次。”

應瑜並不在意,只是讓他查一查徐染的病情。

如果有必要,她也可以再去看看病例。

嚴季科穿了衣服就走,沒有回答。

但思來想去,第二天回了趟臨江岸。

走進了電競房。

那裡有一臺徐染的電腦,長年登著她的微信。

她從不設防,所以嚴季科也查得順利。

所有的徐染和黎暢的聊天記錄他都看完了。

從他們在一起開始,徐染幾乎每天都會彙報她的感受。

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