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喜歡的型別。

嚴季科將道具扔到一旁,有完美的藉口,他沒有壓抑自己。

道具自然是沒用上,它只是寂寞時候的替代品。現在有更好的,用不上。

倆人突破禁忌,一晚上花樣百出,又刺激,又瘋狂。

應瑜纏著他要,沒停。

他沉淪在應瑜一聲聲的“阿科”裡。

那個時候他除了身體的快樂,甚至還隱隱有些心理的快感,想到如果徐染知道他和別的女人這樣,會不會生氣?

他覺得不會,她那樣冷情。

然後又把所有憋屈都發洩在了應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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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徐染問。

“三次。”嚴季科回答。

徐染閉了閉眼,掩下眼底的厭惡情緒,睜眼又看向他。

“嚴季科,收拾東西,搬走吧。”

嚴季科聽到徐染說,眼裡是藏不住的悲傷。

這樣,她還要怎麼和他在一起?

徐染想到離開之前的規劃,此刻成了一個笑話。

徐染不再看嚴季科受傷的神情,就是這種表情,每一次,嚴季科犯了錯,就是這種表情看她。

她頓時覺得噁心,起身,向房間走去。

“兩個小時,從我家搬出去。”

“那你呢?你又有真心對我嗎?”嚴季科有些恨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徐染停住腳步。

“在一起後的第一次,我感覺很舒服,很合拍,身體是歡愉的,但是情緒沒有太大波動,說不清開心還是不開心。”

“今天用了一個新的姿勢,我有些感動,也回饋了他,新的刺激新的感受。很喜歡這種感覺,我要對他好一點。”

“他又問我愛不愛他,不愛,但是我沒有說出口,有些難過,所以有些瘋狂,事後很爽。”

“阿黎,你說要是他知道了我和他在一起是為了治病會怎樣。”

“病已經很久沒有犯過,他是解藥。”

“建議你不要現在跟他分手,畢竟他在你身邊你的病就很少犯了。愛不愛不重要,你好,才最重要。”

嚴季科一句一句念出來。

徐染轉身,看向他。

“你查了我的聊天記錄。”

“是。”嚴季科苦笑。

如果沒有查,他還不知道,從一開始,他自己不過是一個治病的工具。

那天,明明倆人已經說好了是最後一晚。

但應瑜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