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

在意嗎?

不在意。

那些噓寒問暖,都是感動的產物。

她只是在給他製造一種她愛他的假象。

這一次,是嚴季科約的應瑜。

他要她拍一下病例內容。

“報酬呢?”應瑜問他。

“你想要什麼?”嚴季科反問。

“當然是,你。”那邊回答。

嚴季科看到這個扯了扯嘴角,因為徐染的不在意,這些背叛似乎變得合理起來。

他回答,“看你表現。”

不到一天時間,應瑜就給他發來了房間號。

他前往。

應瑜竟然將徐染的完整病例拿了過來。

“怎麼樣,我的表現可以嗎?”應瑜將病例交到他手裡,說。

嚴季科只是翻看了前半部分,心如死灰。

原來過去,現在,徐染都沒有愛過他。

頹然坐在那裡,眼前的女人就成了慰藉。

尤其是應瑜脫下外套,露出裡面的衣服。

這次的衣服,又是他沒有見過的。

刺激的遊戲。

從未體驗過的衝擊,讓心中的憤與傷心似乎得到了釋放。

應瑜俯在嚴季科的胸口說,“和她分手吧,和我在一起。”

嚴季科攪著頭髮的手一頓,沒有回答。

“我從小就喜歡你,阿科。”應瑜看向他,將小時候遇見他的事情娓娓道來。

說完,她含住他胸前的紅,輕咬,然後吻他的下巴,他的唇。

這招,對剛剛受情傷的男人太過有效。

嚴季科將她壓在身下,一路向下。

“等我處理完和她的事情。”應瑜聽見嚴季科說,

應瑜以為這是承諾,但他不知道。

多年以前,嚴季科就是這樣哄了一個又一個。

那個熟悉的、浪蕩的嚴季科,似乎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