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季科看著徐染洞察一切的眼睛。

點頭。

沉默。

“那天。”徐染開口。

“我看見了你脖子上的痕跡。”那天嚴季科鬍子拉碴的接影片,滿眼疲累,徐染看到了脖子上的痕跡,並沒有往這方面想。

“我還以為是蚊子咬的包。”徐染輕笑,很輕,幾乎聽不見。

“所以那天你們只是沒有做,而已。”如果沒有肌膚之親,那吻痕哪裡來。

嚴季科如果自己不願意,難道推不開應瑜嗎?

這些年,徐染見過太多的例子,現在醫學那麼發達,中了招,如果沒有想法,就應該立刻馬上去醫院不是嗎?

男人啊,犯了錯,慣會給自己找藉口。

“染染…”

“我不愛她,甚至連喜歡都算不上…”嚴季科解釋。

“後來還有嗎?”徐染視線從他的臉上,挪到雙腿間。

“你的身體,很熟悉她。”不然怎麼會坐上去,就有感覺。

嚴季科臉色一白,嘴囁嚅了幾下。

“有過。”

瞞不了她。

後來,是應瑜找到了下藥的人,來告訴他。

應瑜是明星,找了一個偏僻的清吧包間。

倆人聊了很久,從開始的,約定好以後都忘掉這件事。

到後來越喝越多氤氳燈光下不知道誰先開始,唇齒糾纏。

應瑜酒量不好,倒在嚴季科的懷裡柔弱無骨。

嚴季科自然而然地到旁邊酒店裡開了房。

他想,送上去就走,但抱住的手感,又讓他不自覺地心潮澎湃。

她躺在床上,拉住他,說她忘不了那天晚上,如果以後再不提,那就一晚,可以嗎?

“如果你還是有顧慮,可以用這個。”

嚴季科看著應瑜拿出來那天晚上用的道具。

突然就意識到,她是有備而來。

最後,他沒有走。

那一晚他也意猶未盡,如果是最後一晚,那又怎樣。

“就一晚,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他看著她的眼睛說。

她笑,“好”

“別後悔。”他將她按在床上,白色的大床上因為承擔了兩個人的重量,壓出了深深的褶皺。

她說,“不會。”

嚴季科這幾年除了徐染再沒有別的女人。

應瑜身材實在是好,腰細臀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