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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
短發男默然。
於是就趁著警察還沒來之前,倉皇離開,臨走不忘學著電視劇裡習見的劇情,對著他們撂下狠話,“你們給我等著。”
報警的主人公柳贈,趁著短發男無暇顧及之時,大步流星的跑過去,拉著柳輮的胳膊就跑,轉頭提醒還處在狀況外的賀蘭山,“蘭山哥別發呆了,快跑。”
眼見著柳輮被生拉硬拽離開的背影,賀蘭山雖是不解其意但還是跟著兩人的腳步,走出巷口。
在巷口時腳步頓住,眼尖的瞥見背靠著牆,在低頭搗鼓手機的冤家——淦睡,神態自若的接著往前走。
等到柳贈幾人跑出了距離打架地一大截的距離,這才松開抓著的胳膊,雙手撐著膝蓋喘氣,脊背弓成了龍蝦的形狀。
柳輮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首屈一指的詛咒,聲音裡有些埋怨,頭名出言講話,“你到底有沒有報警?”
柳贈緩慢的直起腰,“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在騙他們,就直接把我們幾個摁地上了。”
“那也不用跑這麼遠啊?”柳輮回頭,往來時路張望。
“不跑這麼遠,你們兩個被他們說難聽話給刺激到,在傻不愣登的跑過去,再重蹈覆轍的打起架,怎麼辦?”
柳贈越想越有可能,他們兩人要是不過去,這場架說不定都不能打成。
他們站在街道上,街道空空,偌大的街面少有行人,公路上除了少量行駛計程車,來去匆匆,更顯孤寥。
柳輮不屑的“呵”了一聲,伸出胳膊搭在賀蘭山的肩上,大言不慚,“別看我們只有兩個人,但照樣可以打的他們四個喊爸爸。”
柳贈做了個眼保健操,還叫人家喊爸爸,你不喊人家爺爺就該跪地磕頭了。
“他們要是真的打急眼了,抄家夥跟你們打。你連喊爸爸的機會都沒有,就讓人給打毀容了。”
“你這是杞人憂天,哪有那麼嚴重。”柳輮不贊同柳輮,想要搖頭。
就連一直沒說話的賀蘭山也是同樣認為,為了贊同柳輮,想要點頭。
柳贈用看白痴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兩個二貨,都要給氣笑了,“哪有那麼嚴重?”
她說出的話就如丟擲的一個重磅炸彈,“牆角的校服你們就沒注意到?外套全是張開著,堆放在牆角,衣服底下鼓起輪廓,說不定就藏著什麼東西。”
“那更說不定就是你猜錯了呢?”柳輮的聲音從理直氣壯到理屈,到詞窮。
聲音也小了好幾個度,“既然是被衣服蓋著的,衣服下面的東西也可能是礦泉水。”
柳贈都不想搭理周幾許的鬼邏輯,只是用一種“你信嗎”的眼神盯著他看。
想到什麼,用力的點點頭,語調陰陽怪氣,“對對對,礦泉水是打完架後請你倆喝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高不高興?”
周幾許也心知這是不可能的事,便悻悻然閉口。
柳贈琢磨著應該從哪片牆翻進學校,餘光就瞥見不遠處有個人影,亦步亦趨的走過來,定睛細視,淦睡正慢悠悠的朝著這邊的方向走過來。
為了確保不是眼花,她不信邪的往身側看了又看,不出意外的,這裡站著的只有三個人。
淦睡不是應該一直都在她身邊的嗎,人什麼時候失蹤的?
柳贈都懵了。
待人走近了,柳贈詫異不解的往淦睡走來的方向瞧,是那條打架的巷子,“你剛在幹嘛?”
“看那四個人有沒有回來。”
淦睡也的確是等到了他們四個人原路返回,在其中一人拿起放在地上的外套時,牆邊整齊擺放著幾塊磚頭和一根鋼管。
柳贈聽著這言簡意賅的回答,也並不好奇。
但總有人不好奇,代表人物就是柳輮這個話嘮。
他一看到淦睡就想起國慶後,開學那天闖的禍,天大地闊的怎麼老能撞上。這樣想著,便也就問了出來,“淦睡怎麼哪都有你啊?”
淦睡並沒有開口回答,往前走了幾步,停在柳贈的身邊。
身上穿著的還是校服,衣服表面幹幹淨淨的。
“要不是他從手機裡放了一段警車的鳴笛聲,你都已經破相了。”柳贈代替他回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