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

不得不說的是,柳輮選擇去學校上課每一天,柳贈就有在學校上不了課風險。

今早,柳輮因為牙疼,表示了不想去學校的想法。

“牙疼?你這叫自作孽。”周月渡接過柳而遇從冰箱裡拿來冰袋,又吩咐去拿一塊毛巾過來。

周月渡把毛巾疊成豆腐塊,另一手拿著散發微薄冷氣的冰袋,走到柳輮跟前。

此刻,柳贈正蔫頭耷腦趴在餐桌上的。

周月渡無奈的嘆口氣,把冰袋貼在柳輮的臉頰上,豆腐塊狀的毛巾放在冰袋上面。

手指按在毛巾上,以防冰袋掉下來。

閉眼假寐的柳輮被凍的一個激靈,他猛地睜開眼皮,順手就接替了周月渡的活。

他把兩樣東西放在眼皮前,不可置信。

三樣東西擺放的順序分別是,臉挨著剛從冰箱取出來的冰袋,冰袋挨著幹燥的灰毛巾。

“媽,你要毛巾的原因就是防止冰塊凍到手?”柳輮上下不小心磕到下牙,一陣的痠疼感。

周月渡不以為意的點頭,“廢話。”

周月渡來茶幾前蹲下,耳邊是柳輮的憤憤抱怨聲,“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不是親生的,我閑的沒事給你用冰袋敷臉?”翻找出想要的東西,走到餐桌邊,安撫的拍了拍柳輮的肩膀,把掌心的各式藥片放在飯碗的旁邊,是一小把搭配好的牙疼藥,“吃完飯就把牙疼藥吃了。”

柳輮的面前是一碗米粥,左邊放藥片,右邊是冰袋,他臉黑的如炭灰鍋底,右臉有些微的臃腫。

“要是一段時候後藥沒起作用,就去和老師請假,去醫院輸液。”在柳輮出門上學前,周月渡還是叮囑了句。

柳輮象徵性的回應了,“知道了。”張嘴說話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舌苔上還能感受到藥片殘留的苦味。

柳輮打架不暈血,但是暈常見醫療用品——針頭。

此外吃藥片對他來說也是一件難事,他就做不到柳贈一口吞的豪邁。

小時候吃藥都是一片一片的吃。柳而遇還說過,幸好他的藥是飯後吃,要是飯前的話,喝水就足以寥慰饑餓。

喝那麼多水也就飽了,遑論肚子有餘地,可以吃飯。

每在生病期間,根本就不用擔心水量喝不足的問題。

即便,周月渡並沒在意過這個問題。

現在的柳輮吃藥不在是以前的樣子,因為他覺得那樣子很矯情,但並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藥的苦味。

柳贈以為他今天一定是病懨懨的待在學校裡,顯然是低估了柳輮的能力。

下午的第一節課是體育,任課老師讓全體學生圍著400米的跑道跑完兩圈,才可以解散。

沒了跑早操時,隊伍整齊規範的要求,操場上七班和九班的學生跑起步來,很是鬆散。

要不是因為班與班之間有幾米的距離隔開,七班的尾巴就要和九班的頭陣就要班級相融了。

比起上體育,柳贈更喜歡在班裡坐著。

體育課實在是沒事幹,柳贈找了一個地方坐著,等著下課。

柳贈靠在操場的牆邊,就是她翻牆出去的那一面,聽著外面的人吆喝著買糖葫蘆。

沒有透視眼看不見外面的狀況,但能聽到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大爺,我要兩串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