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看到兄弟兇兄受傷,臉上的譏笑的笑容消失,眼神變的冷肅。

“老大,這妞力氣很大,別掉以輕心。”男人捂著自己的肚子,臉色變的煞白,話剛說完,嘩啦一聲,吐了一大口血出來。

他的肚子越來越痛,身上冷汗不停的冒出,感覺自己五臟都被踢碎了,他還想說什麼,但下秒,便一頭栽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老三。”另一個人向受傷的弟兄走過去,給他做個簡單的檢查,光從表面看,就知道老三傷的不輕。

幾個人攥緊拳頭,釋放身上的殺氣,眼神狠戾的盯著童漓,不敢再對她掉以輕心。

顯然童漓露的那一手,已經上升到他們對手的程度。

“死丫頭,敢打傷老三,我要你十倍奉還。”男人徹底被激怒,臉上的橫肉因為激動不受控制的抖動。

他放下地上的男人,站起身對著童漓露出殘暴血腥的眼神,一副勢必弄死她的模樣。

在眾多兄弟中,他跟老三的感情最好,可以說親如手足,這麼多年,他們一路出生入死,打他可以,但把他的好兄弟打的半死不活,讓他如何能忍。

男人盯死童漓,雙手合起,把手指掰的叭叭直響。

他拼盡全力衝刺,高舉手上的拳頭,重拳出擊,想一拳解決掉童漓。

這個男人已經被情緒所控制,不管不顧的衝過去,完全忘剛才兄弟的警告。

結果可想而知。

童漓面色未變,雖說現在這身體不是全盛時期,但對付這種小蝦米,讓她動手都覺得對自己是種侮辱。

所以,她動鏟子了。

在那個男人離還有三米的時候,她揚起手裡的鏟子,一鏟子拍向他腦袋。

男人只覺得耳邊嗡聲一片,耳朵浸潤在一股溫熱裡,一陣天旋地轉,再然後就咚的一聲倒在地上,與他那個老三一樣,沒再起來。

周圍陷入一片死寂。

這妞沒有武德啊!別人赤手空拳,她卻用武器。

童漓緩緩收起鏟子,將鋒利的一面重重的插入地面,鏟子深深的陷入泥裡,光這份氣勢就夠震懾面前那兩人。

那兩個人確實怔愣住了,要知道這旱地想要挖開都得費不少勁,這丫頭片子一手就給插到地面上,得有多大的力氣。

兩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兄弟,不禁的挪了挪腳,開始忌憚起童漓,這個女孩與他們所想的完全不一樣,這才多久就把他兩位兄弟幹掉了。

男人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裝作一副害怕膽怯的模樣,但眼角不停的給車裡的人使眼色。

而車裡的人早就準備好,一個黑色的管孔已經對準童漓的腦門。

童漓也敏銳的察覺到暗處裡有個暗器正對著她。

車裡的人把手指放到金屬扣靶上,只要兄弟一給訊號,便可將童漓立即狙殺。

或許是大家都預感到有危險,頓時屏聲靜氣,除了蟲鳴鳥叫再無其他。

前頭領頭人慢慢動了動食指,一共動了三下,那邊接到命令,小心翼翼的給槍支上膛,準備一擊即中。

樹上的小鳥東張西望,感受到樹下危險將至,吱吱叫了兩聲,撲騰著翅膀遠離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