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腿腳麻利的退回車上,而從另一輛車上下來四五個穿著背心猛漢壯男。

看看他們一個個威武雄壯的胸肌,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鼓起,一臉兇相,身上的煞氣自發一體,無一不在昭示著他們不好惹。

這些人都是嚴格訓練海外傭兵,在他們看到身形瘦弱的童漓後,幾個人都露出譏諷不屑的眼神,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

就這麼一位小姑娘,稍稍揚揚拳頭震懾便可了事,何須他們這麼多人過來。

童漓氣沉丹田,面對比自己多幾倍人,絲毫不慌,眸眼與那幾個男人對視一眼,便又把目光移到填土的那幾個人身上。

眼看他們越填越多,越填越快……

她身形閃動,就這樣在幾個男人面前,咻的一下跑到土坑旁。

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揚手抬腿,三下五除二的將那三個人撂倒。

她都說不準動了,這些人還不知死活的往下剷土,是當她不存在的嗎?

那三人被打的措不及防,都躺在地上了,還沒反應自己怎麼被打倒的。

他們一臉懵逼,想爬起來,剛有動作就被童漓像踢皮球一樣,一腳踢飛。

童漓看向土坑,果不其然,下面躺著的正是牧思敏。

牧思敏黃土已經埋了半截身子,她手上還抱著一個罐子,不用想,那肯定是他們家老祖宗的骨灰罐。

她不知道這些天牧思敏經歷了什麼,看她那慘白的面色估計不會太好過。

若不是看到她微微起伏的胸膛,她以為她已經死了。

是啊!那些喪盡人性的東西,又怎麼讓她好過。

想必是她把那個光頭陣法給破了,這些人就急眼了,打算孤注一擲,老老小小齊齊上陣。

一個虎背熊腰的打手看到童漓有些身手,饒有興趣擦拳磨掌走向童漓。

一開始他不以為意,拳頭只是虛虛握了下,僅用三成力向她揮去,可他的拳頭還沒碰到童漓,他的拳頭便被緊緊的攥住。

男人臉色微變,用力的把手往回拉,可用了幾次勁之後,竟拉不回來半分。

男人抬起另一隻手,但還沒揚起,便聽到咔嚓一聲。

“嗯....”疼痛讓男人面孔變的猙獰。

斷骨之痛也僅是讓他悶叫一聲,這種傷在平時的訓練太平常,不值得一提。

讓他驚訝的是,這個女的僅用一隻手將他的手生生折斷。

童漓對這種人並不會手軟,斜了一眼他另一隻手,一個飛踢過去,直接廢掉他另一隻手,那速度可真是不留一點情。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又一個旋轉飛踢,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這一腳她盡了她三成力氣,面前的人直接被踢的騰空飛起。

那是多麼漂亮的一條拋物線。

“啊...”男人忍不住,痛苦的慘叫出聲,可見這一腳比剛才折斷手骨還要痛。

幾秒過後‘咔嚓’的一聲,男人重重的砸到一棵大樹。

又砰的一聲,直直落在地面,砸起一大股塵煙。

這動靜,這力量,不被打殘要被摔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