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得:“那金剛門我倒是也有耳聞, 其門內弟子素來行事乖張,肆意妄為, 聽聞還與朝廷有所牽連, 少俠一人來此,倒是有些魯莽了。”

這鮮于通竟然知道金剛門與朝廷的干係?

殷梨亭實在沒想道這情況能如此變化,當即表情就有些繃不住了。

只是這露出的幾分驚奇神情,倒是讓鮮于通看的覺著更加沒什麼毛病,卻露出個‘和煦’的笑容道:“少俠遠在武當,少來此地,不知也不奇怪。”

“這西域裡頭存著諸多門派,卻非人人皆有俠義之心,多的還如明教這般,皆是邪魔歪道之徒。”

“我少年時候曾經來過西域,便是遇上過幾個金剛門的。”

“雖說不過吃了點小虧,卻也從來沒忘記過他們。”

鮮于通此話說罷,最有感觸的不是殷梨亭,卻是邊上的那些華山弟子們。

就如逄松柏,便在心裡暗道:“原來是為了掌門自己當年仇恨,這才來的此地,怪不得掌門不好明說。”

“奶奶的,差點被那李道星花言亂語給誆騙了去!”

“所幸遇到了這武當的少俠,不然可要壞事。”

殷梨亭不知道邊上逄松柏在心裡開始莫名其妙的開始感謝自己,只是心裡一陣疑慮。

一時倒是摸不清這鮮于通的路數了,卻只順其道:“原來如此,我師父還想如何化干戈為玉帛,卻不想那金剛門裡都是這般人。”

“要不是我運氣好些,怕是要命喪在此地。”

說著又起幾分憂慮神情而呼:“也不知我四哥、五哥情況如何,叫人實在擔憂。”

“那金剛門既能偷襲與我,怕對我兩個師兄也出陰損招數。”

鮮于通這會倒是當真有前輩風采,直上前寬慰殷梨亭道:“你若不放心,可叫我門下弟子幫你尋尋。”

嘿!

這是一個比一個熱情。

那何太沖也罷,這鮮于通卻又怎回事?

只這還沒等殷梨亭細細思索,卻聽那鮮于通接著道:“說來也巧,此回一路來此,目的卻與少俠相同。”

對付這種老江湖,殷梨亭知道不能著急,依舊順其道:“竟這般湊巧,原來鮮于掌門也是來對付那金剛門的!”

鮮于通卻搖頭道:“不僅僅是金剛門,更有與其沆瀣一氣的幾家門派。”

“少俠啊,那金剛門創門百年有餘,要對付又豈是容易?”

“當先斬其左膀右臂,最後再去上門討教。”

左膀右臂?

這金剛門有什麼左膀右臂?

殷梨亭露出探究神情,心道這關鍵之處要來了,果然卻聽那鮮于通呼道:“少俠,不知你在那是否聽得過一支苗人門派,就是與那金剛門一類人。”

入局了!

心裡嘆的一聲,殷梨亭卻驚呼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金剛門如此猖狂,能這般肆意追殺我武當,原來是有不少人與其一般做派,想是以眾欺寡。”

鮮于通真是想八輩子,都不可能想到這殷梨亭是來對付自己的。

見其驚呼之狀,那是隻在心頭暗笑。

“有了這武當加入,去滅那苗人一事,該是誰也算不得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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