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人就是鮮于通!

殷梨亭倒是沒想到這鮮于通長的還挺人模人樣。

這倒是也怪不得他。

鮮于通作為反派,後頭那些影視劇裡的形象實在都不太好。

不是個猥瑣的老者,就是陰險狡詐的模樣。

哪能如這一看,卻是一副英俊模樣。

殷梨亭這頭看著鮮于通的時候,那頭鮮于通卻沒料到還有外人進入。

好在逄松柏也知道這場面有些尷尬,急忙與鮮于通解釋道:“師父,此乃武當少俠殷梨亭。”

“前頭我追那逆徒, 得了殷少俠相助,這才叫其一同來此。”

鮮于通這才微微點頭,轉頭卻與一群跪拜著的弟子呼道:“行了,都起來的吧。”

一群華山弟子才紛紛起身。

只是依舊低頭垂目,彷彿極為丟人的樣子。

瞅他們這群人的樣子,怕還真犯下了什麼大錯。

殷梨亭心裡想著能出什麼大事能叫那鮮于通如此, 那鮮于通卻也不管自家弟子是不是在外人面前丟人的, 見面就是一句感嘆道:“若是我門下弟子, 皆如少俠一般,我也不消操這麼費心了。”

這話有些過於偏低自家弟子,殷梨亭明顯能感受到幾分異樣的目光飄來。

“這老東西,見面就這麼吹捧自己,顯然未有什麼良善心思。”

殷梨亭也是見人下菜,這要換個人這般說來,殷梨亭怕也不會有這般念頭。

總之如今這鮮于通,當真是不管說什麼也難引起殷梨亭的善念了。

然既然人家遞出了話柄,那殷梨亭怎也得接過。

只見殷梨亭滿臉疑惑道:“鮮于掌門,這究竟是怎回事?”

鮮于通卻嘆道:“只是門內接連出了逆徒,實叫人難忍,這才發了一陣火,倒是讓少俠見笑了。”

說著便是直問殷梨亭道:“就不知少俠從武當來此,卻是為何?”

殷梨亭早知鮮于通會問起這事,心裡早有腹稿,便是直接應道:“不瞞鮮于掌門,在下此番前來, 是為了那金剛門!”

“金剛門在與我武當有仇, 本想來此尋了我四哥、五哥一同上那山門理論, 卻不想反被其門下弟子偷襲。”

“雖是讓我反手殺了,卻總是在人家地頭之上。”

“只怕寡不敵眾,便是打算先離開了西面再說。”

“不想在此遇見了貴派,倒是巧合的緊。”

殷梨亭這一說,算是徹底打消了鮮于通的疑慮了。

按理說殷梨亭背靠武當身份,這鮮于通本就極難懷疑的他。

然萬事不可想當然,怕就怕這鮮于通謹小慎微,過於小心,殷梨亭還得找個完美的說法。

那金剛門與華山毫無干係,自然用這理由最好。

再說了,自己的確被金剛門偷襲,那群賊和尚也在四處打探武當之人,就算鮮于通去打探,也不會有異。

果然,那鮮于通聽得直點頭應道:“原來如此,想不到少俠是為此而來。”

殷梨亭本以為這鮮于通不過隨意附和兩句,沒想接下來的話卻直叫自己也大吃一驚。

谷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