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一直欣賞南陽子爵,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有偏袒也說不準,不過臣相信國公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此時叫國公從南境趕回來已經是不現實的事情,房刺史一事也不能這麼放這,不如讓子爵拿出有用的證據,證明自身沒有做錯。」

隨著李高喊出聲。

江鱗眼神變了變,此人兩三句話就將安國公與他的關係撇清,讓他自證。

這讓他失去了自己的底牌。

江鱗皺皺眉頭。

看著房灤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房灤心裡也清楚,那日事情只有江鱗和陳訓知道。

正是現在陳訓去了南境,他才在李高的授意下重提江鱗。

不然給他再多的膽子,也不敢欺瞞聖上啊。

「李相,這不合適吧,不能因為國公不在,就讓江鱗拿出另外的證據吧?」

譚落此刻也站出來說道。

他也看出來江鱗好像就指望陳訓,此刻李高這麼一說,江鱗要是沒了其他方法,豈不是百口模辯了嗎?

「譚統將此言差矣,這件事情本來不是什麼大事,朝堂之上總不能因為國公不在就一直僵持,所以我才讓子爵大人拿出其他證據,這也是為子爵著想,難不成子爵不想自證清白嗎?」.br>

聽著李高的話,譚落臉色僵硬,顯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容不得一直等候下去。

必定要很快出個結果。

從一開始,江鱗這邊的局勢就不怎麼好,現在李高又撇清安國公的戲份,事情可以說已經是很焦灼了。

譚落看向江鱗。

目光多有無奈之意。

慶極此刻也看向江鱗。

他剛才已經幫的江鱗夠多了。

現在也只能靠江鱗了。

「哼,不就是證據嗎?正好我這有一份安國公的手諭!」

江鱗看著眾人的臉龐,語氣不屑,當時陳訓走的時候,江鱗就有想過房灤不會輕易放棄,所以特地朝陳訓要了一份手諭。

手諭上可是寫清楚那日的事情,並且還寫了很多東西。

只要慶極一看,房灤之事必定會清楚。

江鱗本來不想這麼幹,但是奈何房灤等人逼他。

人不再,但是安國公的手諭可是有的。

江鱗從懷中拿出一份書信。

伍公公很快拿了過去教給了慶極,慶極開啟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