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鱗並沒有行跪禮,子爵身份見聖上是不用行跪禮的,這倒是子爵身份對江鱗的一個好處。

端端正正的站在房灤的身旁,江鱗倒是和房灤形成了兩個對比。

一個跪著,一個站著。

這給江鱗自身加了一點無行的氣勢。

而房灤可不管江鱗有沒有氣勢。

看著這殺子仇人就在身旁,房灤已經十分想手刃此人了。

「房刺史起來吧。」

慶極打量完江鱗,便讓房灤先起了身,等房灤站起來後。

慶極思考了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說,隨後很快向這江鱗問了一句。

「江鱗,你可知道朕為何要傳喚與你!」

隨著慶極問出,江鱗看了一旁身邊的房灤,回應說道。

「臣知,是房灤房刺史子嗣房俊泉一事!」

江鱗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他並沒有什麼避諱。

隨著江鱗說出他兒子的名字,房灤慘烈一笑。

「江鱗,你既然已經到這朝堂上了,就趕緊認罪吧!」

房灤已經迫不及待想讓江鱗死了,此刻對方就在眼前,而他身後現在也是有人站著,說話隱約有了他一人做主的感覺。

聽著自己旁邊的房灤的話。

江鱗嘴角一笑。

「認罪?認什麼罪?房刺史可是忘了,那日是你兒子有錯在先,本爵依照大慶律法處決了房俊泉而已,今日這事使得在下被傳喚到朝堂上,連我自己倒是疑惑了,房刺史此時是覺得本爵當時處決的不對?」

江鱗兩句反問,冷冷問了出來,隨後又緊接著說道。

「房俊泉欲圖玷汙一個子爵的妻兒婢女,按照律法,難道不當該斬嗎?」

隨著三問問出,房灤臉色鐵青。

但是又緊接著喊道。

「江鱗,你放屁,明明那日是你藉著身份,欺壓我孩兒,本官將你抓捕,你卻讓你手下劫獄,並且挾持我和那青州知府馬時,如若不是安國公到來,怕是兩個朝廷命官,皆要喪與你手!」

耳邊響起房灤的話,江鱗也是沒想到房灤竟然光挑他乾的那些不好的事情說,該說的是一點不言說。

「房刺史說這話不覺的臉龐臊的慌嗎?」

江鱗冷嘲一聲,不做解釋,他倒要看看,這房灤又什麼證據能說出這話。

「陛下,我說之事這江鱗確實做過,那日臣與那馬時共同被此人手下所劫持,眼看著就要命喪江鱗的刀下,若不是安國公回來掌控了局勢,怕是陛下就見不到臣了。」

房灤也算一大把年紀了,隔著上演苦情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