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錶情越僵。

「房灤!你好大的膽子!」

慶極怒拍了一下扶手,信上那日事情寫的很清楚,並且陳訓還對他說了一點私話,大致是說江鱗的一些事情。

慶極現在也明白,陳訓知道他會心裡想幫江鱗,所以留下這份書信使江鱗解圍。

而江鱗只要拿出這書信,這就意味這江鱗願意輔佐與他,這份書信不僅是用來給江鱗解圍的,更是江鱗的投名狀。

慶極醒悟過來,怒氣已經難以制止了。

房灤不清楚信中倒地寫了什麼,但是此時慶極震怒,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跪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而慶極看著跪在地上的房灤,將信中那日詳細之時說了出來。

「陛下,此時臣願意為子爵擔保,如若有半句虛假,臣自刎南境,房灤此人心思不正,他若想挑起此事,臣願意為子爵跟其對峙!」

慶極念出了最後一句話。

「房灤,你還敢說你說的話是正確的嗎?國公敢於擔保自刎,你呢?」

慶極怒道。

聽到慶極這話,房灤臉色蒼白,他不敢相信,陳訓竟然能為江鱗做到這個地步。

這已經是陳訓用刀架著自己脖子讓慶極相信陳訓了。

他如何能比的上陳訓!

房灤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的顫抖。

此時他被陳訓這句話已經整的大腦空白。

完全說不上反駁的話。

看著事情已經成了這樣,江鱗內心嘆了口氣。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出示那封書信。

信中的內容他是看著陳訓親手寫下去的,而且也是經過他同意的。

本以為房灤應該會安穩,但是沒想到對方還是做了,並且還非得逼他到這個地步,江鱗也是無奈,才將這份投名狀給了出去。

這也是他最大的底牌。

也是最不想動用的底牌。

「來人,房灤欺瞞朕,陷害南陽子爵,罪連九族!」

慶極冷冷的喊道。

聽到此話,房灤呆滯當場。

他猛然看向李高,卻見李高根本不理會他,房灤慘笑一聲,隨後便拖了出去。

李高心裡嘆氣,他也沒想到陳訓會這樣做,這下他不僅沒有將江鱗搞下去,甚至還讓江鱗現在在慶極心裡更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