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兩件事(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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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北冥神鯤卻是大笑起來說道:「小姑娘,你的身份真的允許你這麼想嗎?」
這一次,田青卿卻是真真切切地被北冥神鯤問住了,顯然她對於這個問題根本沒有任何答案。而在這時,北冥神鯤便是再一次說道:「我想你的宗門應該是給予了你某種特殊的任務吧,或者說你的宗門應該是給予了你們這一次來到永凍冰原的門徒都是有著這種特殊的任務的。」
「但是陰差陽錯之間,你們星華宗有些低估了這北域護衛隊對於你們星華宗的敵意,又或者說有些高估了你們的實力。從而導致你們這一行人當中只有你一個來到了此地。說句不恰當的話,你或許還是沾了你們最大的敵***神教的光,要不然我想你也是不會來到這裡的。」北冥神鯤接著說道。
田青卿依舊是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眼前那一罈酒。北冥神鯤則是接著說道:「現在就是到了你進行選擇時候了,如果你想讓獸神教喪失我這種助力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可以輕易地做到,拿出你們之前所準備的秘寶,斬殺俞澈和魚芮,徹底抹殺獸神教再一次崛起的希望。亦或者是,廢掉他們的修為,斬殺其中一個,然後讓另一個帶領你返回獸神教的山門,將獸神教徹底粉碎,讓獸神教永遠成為這雲羅大陸的歷史。」
而在這時,田青卿卻是高聲說道:「夠了!」接著便是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說道,「前輩為何讓我自己尋死,我已經是和俞澈進行了三擊掌結誓,若是我現在出手將其擊殺的話,恐怕我也是會當場殞命的吧。」
北冥神鯤則是緩緩說道:「現在你們身處的這片空間,其實並不完全屬於雲羅大陸的位面,也可以說這裡是屬於雲羅大陸的子位面,或者是異位面。就是說,雲羅大陸上的法則在這裡會受到一定的影響,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了作用。在這裡你可以用你自己的能力破解掉三擊掌,也就是說現在你已經是有了重獲自由的能力。」
「你已經沒有了藉口,你再也不能夠逃避了,你要面對接下來,甚至是以後你將要面對的一切。一個掌握著星華宗最頂尖功法的聖女,卻是在現在淪為他人的輔助,田青卿,你真的甘心嗎!」北冥神鯤的聲音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一把巨錘重重地敲擊在了田青卿的心上。
田青卿已經是有些混亂了,她已經是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吞雲戒上,緊接著一把白色的玉質杵棍便是出現在了田青卿的手上。但見這把杵棍長約四尺有餘,兩頭約有拳頭粗細,中央則是腕口粗細,杵棍中央還雕刻著七顆星辰。
「七星白玉杵嗎?沒想到田長辛居然把這個都是拿出來了。」北冥神鯤喃喃道。
七星白玉杵乃是遠古神器,傳說當初星華宗的開門祖師田白鷺當年初等星華山之時,在這星華山之中所發現的一件寶物。和同時被發現的琉璃紫金盞以及山河炎焱罩被稱為星華三寶。田白鷺也是憑藉著這三件寶物在七寶域當中建立起了星華宗,並且使其位列九宗之一。雖然這三件寶物比起獸神七寶要略遜一籌,但是比起那些尋常的寶物還是要強上不少的。
田青卿並沒有說話,只是手中拿著那把七星白玉杵,目光卻是挪到了一旁的俞澈身上。北冥神鯤隨即說道:「去吧,把他殺了,剩下的事情也就不需要多做了,星華宗也是可以一勞永逸了。天地之間便是再也沒有了能夠制約你們星華宗的存在。」
「閉嘴!」
就連田青卿自己都是沒有想到,她自己居然是能夠用這種聲音,這種語氣來反駁北冥神鯤。要知道即便是現在的北冥神鯤只是一具靈體,
他便是以此為威脅,才得以讓自己老爹偷偷喝酒的時候帶上他的,還記得當時為了這個事兒翻來覆去還幾天睡不著覺,練功都差點走火入魔,最後他還是決定大逆不道之事。
這也是他不敢再透露任何事情的原因,正是因為已經有了前車之鑑,這才怕他老爹大義滅親不手軟啊!
哪知搞定了自己老爹,懷揣著激動的心,摩挲著顫抖的手,頭一次偷偷與老爹喝酒,便被他娘給抓了個人贓並獲。
可憐他就嘴唇沾了下酒,一口都沒喝上。
微微抬頭,幽怨的看了門口雙手環抱於胸前,老神在在的靠在門邊上的朱友文。
只能說都怪這傢伙,若不是這傢伙,他至少是可以喝上一口的,也不至於把那半碗酒給灑了,真浪費啊!
朱友文察覺到了有目光看向他,朝著張子凡就回以一個輕蔑的笑容,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視卑微的蟲子。
好欠揍的笑容啊!
張子凡的拳頭不由得攥緊了起來,心裡不停的勸自己冷靜,冷靜,冷靜!
許幻訓完張玄陵,來到張子凡的面前,把他的頭抬起來,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用與訓張玄陵完全不同的溫柔語氣對張子凡說著。
「子凡啊,你不要跟著你爹鬼混,他現在是退位了,亂來沒關係,但你不同,你是現任天師,你是天師府上下所有人的榜樣,也是天師府的門面,你需要時刻注意。」
替張子凡整理完衣襟,許幻的雙手便優雅的交疊落於身前,雙眼柔情似水的看著張子凡繼續說道:「娘不是說不讓你們喝酒,男兒飲酒並無不妥,可你們張家人,實在不是飲酒的料,一喝酒就斷片,你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出何種荒唐的事情來,娘要是不管著你們,只怕這個天師府遲早要亂套!」
「子凡,你要明白孃的苦心!」
最後,許幻語重心長的說道。
聽完這段話,張子凡頓時感覺心中的愧疚無以復加,當即鄭重的點了點頭:「嗯,娘我明白的!」
「我······」
張玄陵在一旁聽著,張了張嘴,總感覺自己像是被放棄了一樣,心裡邊頓時有點小失落,還不如娘子一直訓他呢!
有些失落的張玄陵走出房間,瞥了眼靠在門口的朱友文,轉身靠在了朱友文的旁邊,怨氣十足的問道:「說吧!什麼事?」
朱友文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來,遞給張玄陵。
「第一件事,送信!」
「第二件事,找你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