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局,陳清河要麼是自己贏個盆滿缽滿,要麼是給艾麗莎放水,很快自己這邊的賭注就堆積成山。

小鬍子臉色鐵青,“今天手氣背,改天再玩。”

紅髮女也摔下手中最後的籌碼,“小子你挺厲害啊,我一年的生活費都被你贏走!等著,下次我有了錢,一定找你贏回來!”

陳清河抱拳拱手,微笑說:“我隨時恭候。”

倆人走後,艾麗莎直接撲在陳清河的懷裡,欣喜的道:“親愛的你真厲害,我從來沒有贏錢到這麼爽快過!”

陳清河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運氣而已。”

對艾麗莎來說,接下來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她牽著陳清河的手跳上舞臺,兩人放肆熱舞,舞池中央的酒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舞步也越發的飄忽。

陳清河並不懂跳舞,但學過更復雜武術的他,很容易就配合上了艾麗莎的節奏,讓她又跳又瘋的格外盡興。

等跳舞得差不多,喝得小臉紅撲撲的她,又叫來一大幫的朋友,玩酒桌小遊戲,一杯接著一杯的高度白酒下肚。

有的喝高了,蹲下身子直接撒尿,還有輸了的男女,閉上眼睛向舞池外的人當眾索吻。

艾麗莎喝得五迷三道,正嗨的時候,陳清河起身說:“對不起,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去上趟廁所。”

“快去快回。”

廁所在二樓,陳清河進入廁所以後開啟窗戶,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下面的文三江已經將車子啟動好。

上車以後,陳清河凝聲說道:“文先生,我們現在就去詹姆士所在的歌舞廳。”

“好!”

附近荒涼寂靜,但是道路交通非常發達,有很多見不得光的場子,都開在這附近,詹姆士的黑酒吧同樣是如此。

僅僅驅車十分鐘,陳清河就趕到了距離十公里之外的酒吧,下車以後兩人一言不發,悶著頭就往裡頭闖。

門口的保安見來者不善,當即阻攔,“你們是幹什麼的!?”

陳清河一言不發,兩拳下去正中小腹,他們疼得腸子肚子像是翻攪黏著在一起,開口想要喊,可是丁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喉嚨裡洩了氣,幹張嘴發不出聲音。

這會兒才是晚上不到八點,夜生活還沒開始,酒吧也要半個小時候才開張,裡頭詹姆士的小弟門,正聚在一起抽菸侃大山。

陳清河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詹姆士,你爺爺我回來了!”

周圍人聽到陳清河的喊聲,頓時嚇了一跳,趕忙抄傢伙要還擊!

混混們抄起長刀鐵棍,唯獨不敢動槍。

只要不動槍,不管鬧出多大的動靜,都是鬥毆不屬於火併,而且陳清河是楊家的人,自己也擁有大生意,他們也不敢真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