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抬走,艾麗莎靠在陳清河的懷裡,手指勾著他的下巴,挑逗似的道:“我和別的男人接吻,你有沒有吃醋?”

陳清河格外紳士的微笑說:“剛才還有一些,現在好了。”

艾麗莎正在興頭上,“來,繼續玩!”

剛開始,陳清河不懂這種遊戲規則,但玩了兩圈就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總共四個人,抽一種機器中隨即發放的卡牌,組合起來比大小,有點像是炸金花的玩法。

當初文三江傳授給陳清河江湖技巧的時候,其中就包括千術,也就是賭場出老千。

以前的那些俠客,動不動就一擲千金,哪怕是走南闖北身上也不缺錢,基本上都是靠著這種方法弄到。

在發放卡牌的時候,每一次陳清河都會用指甲蓋,給卡牌做上不同的記號,並透過出色的記憶力,記住總共二十四張牌,每一張的花色與數字。

玩了前八局,陳清河總共就輸了一場,每一次輸了籌碼都是艾麗莎負責墊付。

艾麗莎自己也輸了很多,這會兒心裡格外窩火,“陳清河,你到底會不會玩,不會玩就一邊待著去!”

作為本傑明的野狼會大小姐,艾麗莎恃寵而驕喜怒無常,經常是前腳摟著男人在床上你儂我儂,後腳就大巴掌甚至刀子伺候。

除了一些要錢不要命的主兒,很少有人敢伺候她。

陳清河微微一笑,格外自信的道:“我現在已經掌握了這種遊戲的規則,如果接下來我輸一局,你剁我一根手指頭!”

像這樣血腥刺激的遊戲,反而讓艾麗莎眼眸閃爍異樣光芒,再度產生了興致,“這可是你說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很快再次發牌,陳清河看都沒看直接撂下,“我加一個點。”

一個點是一個籌碼,代表著一千塊美刀。

旁邊的小鬍子男人,還有個和艾麗莎差不多的女孩,每人都多扔出一個籌碼。

陳清河依舊看都沒看,再度扔出十個籌碼。

一萬美刀,已經是不小的數目,小鬍子明顯有些發愣,他掀起底牌看了一眼,直接把牌扔了出。”

“我認輸。”

陳清河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繼續向另一個紅髮女孩問:“你還跟不跟?”

“我還就不信了!”

家境相對殷實的紅髮女,又拿出二十個籌碼扔出去,“我開你!”

牌面開啟,陳清河剛好比她多了一點。

“媽的,真晦氣,再來!”

艾麗莎則親了陳清河一口,“親愛的,你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