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闖入這裡之前,陳清河已經派人調查過,詹姆士今天並不在場,所以這些小弟都是無頭蒼蠅。

陳清河和文三江毫不猶豫,進去抄起傢伙就開打,屋子裡整整五十多個人,被兩個人碾壓式的毆打,短短不到十分鐘,就已經是遍地哀嚎,連一個有站著有抵抗能力的人都沒有。

將五十幾個人全部收拾了一遍,陳清河將在場的所有酒櫃推倒,一腳踹下去,高度的白酒流淌得到處都是。

文三江到了地下室,用斧頭砍爛了所有的酒桶,做完了這一切以後,兩個火把扔了上去。

轟——

火焰開始熊熊燃燒,受傷的五十個人哀嚎著要往外爬,陳清河站在門口衝著歌舞廳微微一笑,從兜裡掏出自己的錢包扔在門口,隨即開著車再度回到艾麗莎所在的酒吧。

又過了八分鐘,車子停在了樓下,陳清河縱身一躍再度從二樓廁所鑽了進去。

一前一後,不到三十分鐘,陳清河就再度回到了艾麗莎面前。

這會兒,艾麗莎已經醉得不成樣子,見到陳清河後撲到他懷裡,“親愛的,我們玩得差不多了,待會兒你跟我回家,還是我跟你回家?”

陳清河微笑說:“已經太晚,去你家我家都不方便,我找了一個賓館不錯,我們今晚住那兒怎麼樣?”

“好,我都快等不及了。”

陳清河扶著醉醺醺的艾麗莎下樓,到了門口時,故意裝腔作勢的道:“師傅,威曼賓館。”

“OK。”坐在前頭的文三江,生硬回答說道。

很快,車子來到威曼賓館的五樓貴賓房,剛進屋艾麗莎就摟著陳清河要來個熱吻,並拽著他要往床上爬。

陳清河面露厭惡,將她一把推開,“艾麗莎,我建議你還是先去洗個澡,一身的酒味不說,而且褲襠的位置還沾著嘔吐物。”

哪怕是醉得眼睛發昏,艾麗莎也保持著基本的理智,憤怒的揪著陳清河的領子質問:“你敢嫌我!?”

陳清河沒想到她還這麼精神,趕忙賠笑著說:“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只是擔心咱們就這麼冒冒失失的做了,會對你的身體不好,畢竟這種事男人通常不會生病,出事的都是女人。”

艾麗莎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滿意的說道:“親愛的,你比那些男人可溫柔體貼得多,我先去洗澡,你脫光了記得等我哦。”

艾麗莎磨磨蹭蹭的去洗澡,在十五分鐘之前,得到訊息的詹姆士只穿著條褲子,上半身光溜溜還帶著女人的口紅,憤怒的從車子上下來,站在燃燒熊熊大火的歌舞廳外頭,牙齒咬得咯咯吱吱響。

“你們確定是陳清河和一個幫手乾的?”

外頭,站著五十幾個受傷的手下,其中帶頭的人,畏畏縮縮的道:“沒錯,就是他還有一個從沒見過的老頭,打起人來簡直像是瘋了一樣,我們根本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