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堂訣和小喬住的地方分開了。

一個在那頭,一個在這頭。

他卻不敢鬧了,甚至在虞郎白問和小喬分開沒,說的是分開了。

因為他要相親了。

相親後就是結婚。

按照自己媽的品行,一旦發現他和小喬在一起了,一定會鬧大。

鬧大到虞郎白麵前沒事。

一旦鬧到那些老祖宗還有爺爺面前,小喬就完了,跟虞郎白的親媽一樣完了。

她無父無母,完就是直接完了自身。

虞堂訣對“完”這個字有著濃重的陰影,想想就難受,往小喬頭上安這個字更難受。

火燒火燎的在一陣陣的燒著他,徹夜難眠。

於是甜蜜的小院生活無可奈何的變成了異院。

倆人白天見不到面,只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虞堂訣像個狗一樣,翻牆竊門,偷偷摸摸的奔去小喬的房間。

喬小喬不搭理他。

虞堂訣這些年過慣了哄她衝她撒嬌的生活,沒半點不適應,抱著她蹭、磨、膩歪。

小喬就說了一句:“你身上臭。”然後推開他了。

虞堂訣也覺得自己身上臭。

混的時候沾上的,菸酒還有難聞的香水味。

到能領證的年紀,看慣了男男女女混一起折騰,隱約知道了什麼。

再去找她學會了洗澡洗頭換衣服,確保身上什麼味都沒有了,興沖沖的再去抱她。

小喬:“別自欺欺人了。”

虞堂訣愣住。

喬小喬轉過身,和他面對面:“洗的越乾淨,說明你今天玩的越嗨。”

喬小喬接著說,“傻子,你能不出去玩了嗎?”

“我不是在玩。”

“行,不是玩,是混,那你能不去混了嗎?”

喬小喬認真和虞堂訣商量的時候,很多時候,他都會妥協,不是很多,是無數次。

從前妥協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例如吹了頭再上床,睡覺不要用腿壓她,也不要用手臂壓她的心口,很重,會做噩夢。下巴別對著脖子睡,鬍子早起的時候很扎,別親腿,別親腳,實在不行,可以親,但別啃,全是口水。

這些現在想想真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

虞堂訣不說話。

喬小喬有些絕望,卻還是問:“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那你為什麼還要出去玩,為什麼不能跟我一起離開這裡,為什麼不能跟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