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出去玩是為了保護你,不跟你結婚是要一直和你在一起,長長久久的過到九十歲。”

喬小喬特別想笑,就笑了:“出去跟那群地痞流氓喝酒打牌玩女人是保護我,不跟我結婚和別的女人在我眼前結婚生子是要和我一直在一起?”

她匪夷所思,無法相信,甚至感覺荒謬。

荒謬到讓她對自己多年的認知產生了懷疑。

回神了好久,一字一句的說:“這不是保護,這還是欺負。”

“我不當著你的面碰別的女的,也不當著你的面看別的女的,怎麼還是欺負呢,小喬,我是在保護你啊。”

喬小喬快瘋了,真的真的快瘋了。

沒法共情的人,腦子缺了根筋的人,總有自己的理由和藉口的人,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他知道自己在疼,且一直在疼,從十八疼到了二十二,整整四年。

虞堂訣再次抱著哄她,“小喬乖,別跟我鬧,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的。”

“那你能跟我結婚嗎?”

“你為什麼一定要結婚啊,我們就一直在一起不行嗎?”

喬小喬笑笑:“一直在一起?”

“對,我們一直好好的在一起。”

“那你會結婚嗎?”喬小喬問。

“會。”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和這些年每次問完後得到的答案一模一樣。

虞堂訣說完湊近親她,猴急猴急的,唇瓣火辣辣到要碾碎小喬的皮肉。

喬小喬眼睛裡殘存的光亮隨著他不想她再說話而壓下來的身子,緩慢的熄滅了。

心裡建設了幾天,鼓足勇氣去找虞郎白說離開的事。

卻沒來得及說,大廳裡他從天而降一個女兒。

墨幀說離婚,隨後他女兒心臟病,需要心臟移植。

虞郎白的氣場從他母親去世,房子被推倒,到現在。

眼見的從偶有笑話變的一言不發,陰鬱冷漠到了極點。

小喬最後沒敢說。

緊接著……虞堂訣開始相親了。

心如死灰大抵如是。

虞堂訣越變越渣,且渣的越來越堅定、理直氣壯,口口聲聲他要結婚,婚後卻依舊會愛她,喜歡她。

喬小喬很想再跟他說說,說這真的不對。

喜歡是獨一無二。

是要在雙方身上綁上婚姻的痕跡,然後昭告天下,我可以是你的,但你也是我。

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