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散了,要麼回家了,要麼回房了,就剩下許樂和清凝和小白了!

二舅和姥爺聊的很晚,父子倆不知道說著啥,最後老爺子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明白了嗎”?

二舅點點頭沉穩的說了一聲:“我知道了”!

“行了,明天趕緊回去吧,好好幹”!

老爺子自己站在了院子裡看著天,想著十世大學者如意寶和他說過的話,一會點著頭一會搖著頭!

陶校長對愛人也說著話,“你覺得小樂這孩子怎麼樣”?

“挺好玩的”!永清笑了笑,“好玩?那也是副職廳啊”!校長也樂了,有這樣的副職廳幹部嗎?

不過他聽著夫人的話還是點了點頭,隨後發了一條簡訊出去!

許樂正和清凝說著話,來了一條簡訊,他掏出了手機點開一看陶校長的,這麼晚了都快十一點了吧,這領導就是辛苦啊!

“初五晚上有時間嗎?九點,地點是...伯伯”,許樂看完了樂了,您這是問我有時間的意思嗎?連著時間地點都說了,我能不去嗎?

許樂都沒想,直接回了倆字,“收到”,隨後想了想,把手機名字改成了伯伯,“清凝,我跟新生說了要出十二個人密保這三戶的,可能還得有個人到時候就你這邊負責了,也別讓那邊操心了”,清凝點點頭,她知道凡是小樂要密保的人必然是對他甚至對華夏都是至關重要的人,也不問,也不求什麼回報,只求小樂心安即可!

“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去和英子看看那倆姑娘,這兩天得強化一下”!

清凝說完就朝著英子和左兒右兒那邊走了過去!

小月和小貝回來了,墜在清凝的後面,小白看了一下清凝又看了一下許樂,‘哎,看你孤孤單單的受傷的心靈我還是可憐可憐你吧’!

許樂看了一下小白,也沒搭理它回了房間,開啟電腦,先寫了一個標題,《覆船山落九日論夏文化的定義及主要問題探討》

首先,許樂明確的提出“船山先生乃前輩先賢,九日先生乃先生之先生,在當時他們的年代都提出了自己的見解,對於當時都起到了很大的影響和指導作用,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材料的增加和實物的不斷出現,很多東西都在變得更加清晰起來,但是僅就主觀性而言,比如說西高東低那西邊就不會發大水嗎?不,不是的,不能因為之前沒有就假設不存在,不能因為史書上沒有就認為不存在,不能因為之前沒有就不一定明天就沒有,也許明天,也許明年,也許後年就出現大水了,而且不一定是中下游,很有可能是全流域的呢?這些都是可能存在的”!

許樂寫完這段話之後,突然感覺到後背一陣發冷,什麼情況?自己這不是假設嗎,不會要成真吧?

他趕緊寫上,“我當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我想說的是誰都不能保證,所以就不要說的那麼絕對。”

‘烏鴉嘴’!

“你閉嘴”,許樂衝著小白吼道!

“在關於禹興於羌則是羌民這個問題上,九日先生的判斷完全是基於一種地方與民族的混同,比如說當前的我是京都人,我出生在蜀州的少數民族,我在那裡發展起來了,也依然可以說成興於羌,但是能論證我是羌民嗎?”

許樂現在發現背書多了就是好啊,隨手寫到:

《尚書·禹貢》記載,大禹治水,“導河自積石,至龍門,入於滄海。”、“禹別九州,隨山溶川,任土作貢”、“禹敷土,隨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又“《山海經·海外北經》有曰:“夸父國在聶耳東,其為人大,右手操青蛇,左手操黃蛇。鄧之林在其東,二樹木。一曰博父。禹所積石之山在其(博父)東,河水所入。”

《淮南·地形訓》所說“河水出崑崙東北陬,貫渤海,入禹所導積石山”。

有人論證為齊魯之地的山峰,但為何不是河潢之地上游的積石山呢?為什麼不是在這個地方更有可能發生大洪水呢?